翟元九好像確實是解釋了,她也確實沒信。
誰叫那個時候的翟元九給人的感覺怪怪的,總覺得眉目陰沉,揣著不好的想法。
而現在的翟元九,仿佛撥開烏雲見太陽,瞬間變了一個人似的。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變的。
“行吧,那就算是我的錯。我自罰三杯!”宋粟粟說完,就叫來服務員上了一瓶本地的高度白酒,咣咣咣倒了三杯,一杯接一杯的往嘴裡灌。
翟元九一臉驚歎的看著她:“你酒量真好!”
“還行吧。”宋粟粟一擦嘴巴:“天賦異稟。我從小就酒量超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跟你說,我上高中的時候,去給人家做家教,學生的爸爸非得請我吃飯,感謝我幫他孩子上分,然後拉我去了酒店,就想灌醉我。我一看那眼神,就知道那老小子憋著壞,這是看我年紀小,想占我便宜呢!我哪能讓他得逞?不就是喝酒嗎?來啊,造作啊!我假裝不會喝酒,激將他跟我一起喝酒。”
“你猜怎麼著?那老小子上當了!他一杯我一杯,一瓶五糧液下去,他直接滑到桌子底下去了!”宋粟粟驕傲的說道:“我啥事兒都沒有!我怕他老小子賴賬,趁著他喝醉之前,用指紋刷開了手機,趁著他喝酒的時候,就把帳結了。然後我轉身就去找女主人告狀,女主人一看她老公那德性,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然後乖乖給我結賬,一聲不吭的認了。”宋粟粟說的眉飛色舞:“從那之後,再也沒人敢灌我酒了!”
翟元九和煦的表情,瞬間陰沉了下來。
一身冷若實質般的疏離,險些讓宋粟粟以為他又變成過去那個翟元九了。
還好翟元九控製的好,很快就恢複了過來,問道:“後來呢?”
“後來?沒什麼後來啊!”宋粟粟輕描淡寫的說道:“我考上大學,去帝都上學,也就跟那些人沒關係了。”
“那個欺負過你的人,叫什麼名字你還記得嗎?”翟元九問道。
“記得是記得,不過你問這個做什麼?”宋粟粟反問。
“我得記住這個人,將來我招聘的時候,堅決不招這種人!”翟元九睜眼說瞎話。
“他一個小老板,指定不去你公司應聘。”宋粟粟笑著說道:“就是一個暴發戶,靠著拆遷賺了兩千萬,然後就搞婚慶去了。”
翟元九了然的點點頭,“那他叫什麼?”
兩天後。
那個曾經欺負過宋粟粟的暴發戶,破產了。
不破產不行。
因為他的兒子,在對方的手裡捏著。
對方甚至都沒有動用彆的手段,收購他的小公司。
而是直接控製住了他的兒子,告訴他,兩天內把自己弄破產,否則就剁了他的兒子。
凶手是真的狠,直接拔了一片手指甲,送給了那個暴發戶。
暴發戶一看,整個人都嚇崩潰了。
連滾帶爬的就去賭城,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輸了個乾乾淨淨。
第二天就回國宣布破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