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粟粟的車一走。
停車場不遠處,就有一輛車慢慢的跟了上去。
司機在打電話:“戰總,少奶奶已經察覺到秦渭的不對勁了,已經跟上去了。”
“跟上去,好好保護她,不能讓她有絲毫的閃失。”戰勳斬釘截鐵的命令。
“是。”
戰勳這些天也不是什麼都沒有乾。
他相信,隻要做過,就一定會留下蛛絲馬跡。
他讓人一直盯著秦渭。
果然,在兩天前,秦渭跟一個女學員,終究還是露出了痕跡。
而今天姨姥姥的這個電話,也是戰勳求著姨姥姥給宋粟粟打的。
目的嘛,很簡單。
就是要讓宋粟粟親手揭開這個事實真相。
這比戰勳苦口婆心勸說有用的多了。
果然,宋粟粟一看到秦渭跟一個女學員不清不楚的離開,頓時就上了心,想也不想的跟了上去。
就這樣,秦渭的車在前麵,宋粟粟的車在後麵,負責保護宋粟粟的人,在最後麵。
宋粟粟跟上秦渭的時候,長了個心眼,在停車場出口的位置,就下了車,換了個出租車跟了上去。
秦渭是認識她的車的,而且整個Q市,獨一份的定製款,很容易認出來。
而滿大街的出租車,就不那麼容易認出來了。
更何況,Q市的路況複雜,外地人還真甩不開熟悉的本地出租車司機。
就這樣,宋粟粟一路跟著秦渭,就到了一家酒吧。
晚上十點半,正是夜場時間。
紅男綠女們,興致正嗨。
宋粟粟從容的掏錢買了酒,跟著一路進了酒吧,拉低帽子,遮住了自己的麵孔,隨手掏出一把現金,放在了一張已經坐了人的桌子上:“勞駕,拚個桌。”
拚桌的是一對小情侶。
他們本來也沒什麼錢,來酒吧也隻是看熱鬨多喝酒少,所以宋粟粟這一出手,他們二話不說的就答應了。
宋粟粟裝作跟他們是朋友的樣子,推杯換盞,然後偷瞄著遠處的秦渭和那個女學員。
宋粟粟記得,那個女學員是結婚三年多,一直沒孩子。老公是個企業的小領導,手裡有點錢,所以就沒讓她出去上班,一直養著她。
沒想到,她居然跟秦渭混在了一起。
而此時的秦渭,也一改白天的溫柔儒雅,取而代之的是放浪形骸,狂野恣意。
宋粟粟很不想承認自己看走了眼。
但是,事實卻擺在了她的眼前。
這個秦渭,可能真不是她認為的那樣。
宋粟粟氣呼呼的一口悶了杯子裡的酒。
“哇!小姐姐誒,你好酒量啊!”拚桌的女孩驚訝的叫了起來。
“啊,還好吧。”宋粟粟隨意將酒杯推到對方麵前;“再來一杯!”
就在這個時候,秦渭酒意上頭,轉身去了洗手間。
宋粟粟再次拉低帽簷跟了上去。
在去往洗手間的路上,一個女人不小心撞在了秦渭的身上,嬌滴滴的道歉:“哎呀,對不起!你沒事吧?”
秦渭抬手勾起對方的下巴:“你說呢?撞的我的心,好痛啊!你要怎麼負責啊?”
女人嬌滴滴的靠在了秦渭的身上,撒嬌說道;“哎呀,討厭!人家哪裡用力了?”
“哦?那我可以用力啊!”秦渭意味深長的暗示著。
“那你的女伴呢?”女人衝著不遠處的那個女學員抬抬下巴:“你不管她了?”
“她哪裡有你重要啊?”秦渭不屑的說道:“跟條鹹魚似的,都不會自己翻麵。”
女人聽懂了秦渭的俏皮話,頓時風情萬種的剜了秦渭一眼:“跟我說什麼呢!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