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元九眼底的殺意潮水般的褪去。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宋粟粟,邁步走了過去。
花圃再次衝了過去,擋住了翟元九:“老板,您該回去了!”
“我不會帶走她,我隻是想再看她一眼。”翟元九說道:“滾開。”
“老板,您該回去了!”花圃咬牙堅持。
儘管她的腿不停的在抖,牙齒都發出了嘚嘚嘚的顫抖聲音,卻依然攔在了翟元九的麵前。
因為她清晰的看到了翟元九眼底的穀欠望。
那是男人對女人的穀欠望。
翟元九就算不帶走宋粟粟,他也想在臨走之前,得到宋粟粟。
“花圃,你該死。”
“是,那也要等我完成任務,再讓我死。”花圃繼續堅持:“老板,如果您趁著宋粟粟昏迷就強要了她,她醒了之後,隻會恨您!她現在隻是暫時無法接受您的身份和行事作風,還不至於上升到恨意的地步。可您若是……那麼,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您的!”
翟元九輕笑了起來,抬手粗魯的捏住了花圃的下巴:“你這麼護著她?”
“她也護著我。”花圃任由翟元九粗魯的對待自己,眼神透著恐懼,卻還在拚命掙紮。
“好啊,既然你這麼護著她,那就由你代勞吧。”翟元九譏諷的目光,落在了花圃的臉上:“你跟她那麼像,不如今晚就你來伺候吧。”
花圃一臉震驚的看向翟元九。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
翟元九說要讓她頂替宋粟粟,跟翟元九做那種事情?
“怎麼?反悔了?”翟元九玩味的看著花圃:“那就滾開。”
花圃死死的咬著嘴唇,回頭絕望的看了一眼宋粟粟,慢慢抬手,顫抖著解開了睡衣上麵的扣子。
眼淚一粒一粒的落在了手腕上,冰冷刺骨。
但她沒有後悔。
宋粟粟護了她那麼多次,該輪到她保護宋粟粟了。
她做了那麼多對不起宋粟粟的事情。
這次就讓她為自己的過去贖罪吧。
翟元九看著花圃解開了睡衣的扣子,臉上卻掛著厭惡至極的神色。
他狠狠一推花圃,任由花圃摔倒在了地毯上,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記住你的身份,記住你的任務。”翟元九一邊走一邊說道:“我還會回來的!花圃,彆忘了,你身上有組織的烙印,永遠都彆想著解脫。”
房門關上。
花圃提著的那顆心,終於緩緩的落了回去。
看著依舊昏睡的宋粟粟,花圃終於絕望的哭出了聲音。
沒人知道這一刻的花圃,心底是如何的絕望,是如何的無助,是如何的矛盾糾結。
她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對不對,她隻知道,她不能讓宋粟粟再受到侵害了。
否則,她這一生,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熄滅了迷煙,花圃收拾好了一切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