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我這邊是沒問題。你家裡同意?”花圃輕笑:“我可是記得,你家裡很反對你跟我在一起的。”
“那是以前。”裴廣海說道:“以前他們狗眼看人低,覺得你身份配不上。可你現在是戰氏的高端人才,還是戰家少奶奶的閨中密友,又是實際掌控一家子公司的副總。如果裴家還反對,那就是真腦殘了!我大伯,可從來都不是腦殘的人。”
花圃哈哈哈笑了起來:“那行。有空就來。我一定會儘好地主之誼,好好招待你的。”
裴廣海戀戀不舍的掛掉了電話。
忍不住苦笑一聲。
他以前從來都不是畏首畏尾的性子。
可是在花圃麵前,他第一次如此的患得患失。
他想表白,但是又怕對方拒絕,連朋友都沒的做。
通過這些日子的接觸,他已經對花圃的性格很了解了。
花圃是絕對能做的出來這種事情的人。
足夠冷靜、足夠冷漠。
除了被她認可的人,她是不會付出一分真心的。
罷了,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時間。
楚芳回到自己的宿舍。
她沮喪的倒在了床上,拉過被子蒙住自己的頭。
托她的福,自從她舉報了自己的舍友偷穿戰家少奶奶衣服並且試圖勾引戰勳之後,雖然莊園裡的同事們嘴上不說,但是實際上,大家跟楚芳還是有意無意的保持了距離。
相處三年的舍友,說出賣就出賣,說舉報就舉報。
很難說,她不會舉報第二個舍友。
所以,這個宿舍一直都是楚芳一個人住著,沒人打算過來跟她一起作伴兒。
楚芳這才察覺到這一點。
但是她並不在乎。
她的目標並不是跟莊園裡的同事交朋友,她是要做豪門少奶奶的,確切的說,她是要做戰家少夫人的!
可是今天發生的事情,讓她充滿了挫敗感。
那個叫花圃的女人,簡直銳利的可怕,隻是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內心。
楚芳很不喜歡花圃。
不,她討厭花圃。
宋粟粟性格單純,不會去惡意揣摩彆人。
但是花圃不是,花圃會用最惡意的心思去揣摩彆人的想法,偏偏她揣摩的還都是真的。
“好好的,她來這裡做什麼呢?”楚芳沮喪的自言自語道:“要是沒有這個人,興許我還是有機會的。”
“不行,我不能這麼輕易認輸!”楚芳握緊了拳頭:“我絕不放棄!”
自從見識了戰家的豪奢生活,楚芳感覺自己好像打開了新世界。
這個新世界,對她充滿了極致的誘惑,讓她無法抗拒。
誰不想要這種生活呢?
第二天,楚芳搶了廚房的活兒,主動給宋粟粟送甜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