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粟粟的廚藝確實是很好。
她畢竟是精通手工的人。
動手能力,那是超級強。
雖然翟元九也是帶著會做飯的人出行,但是漂亮國人的飲食習慣——emmm,不提也罷。
所以,為了不讓自己的肚子受委屈,謝粟粟跟花圃都是自己動手一起做飯的。
當然了,那麼多人,不可能都做,但是做好自己的食物還是沒問題的。
可能是晚上折騰一宿的緣故,大家早餐都沒什麼食欲。
謝粟粟乾脆搞了一大鍋的肉粥,然後拌了一大鍋的蔬菜沙拉,再加上那些人烤的肉,加上剛剛從外麵買的麵包,再煮上一鍋雞蛋,這就算是一餐了。
“現在條件有限,湊合吃。”謝粟粟對花圃說道:“也不知道下一站會去哪兒。”
花圃壓低聲音說道:“我剛剛去上廁所的時候,聽到他們在討論下一站,可能是要去去前麵一家車行。”
謝粟粟眼神閃了閃。
車行?
換車?
這個消息來的好突然。
怎麼會讓花圃無意中就聽到了,這會不會是翟元九故意放出消息,來試探自己的?
這是一個真消息,還是一個假消息?
謝粟粟頓時陷入了糾結之中。
她要不要再給戰勳留個線索呢?
另一邊。
戰勳已經帶人回到了清河彆苑。
追擊的人,繼續尋找痕跡,四處搜索。
“你想好了?”戰元庭問戰勳。
“嗯。”戰勳點點頭:“既然留下他們也沒什麼用了,那就不如大大方方送他們離開。”
“隻是這樣一來,翟元九會徹底混入人群中,很難再抓到他的尾巴了。”戰元庭提醒戰勳。
“爸,我何嘗不知道這一點?隻是,咱們這邊真的是拖到極限了。”戰勳苦笑著說道:“雖然我的生命裡不能沒有粟粟,可我沒有忘記,我肩膀上的使命。我是戰勳,我是戰氏財閥的繼承人,我不能感情用事。這三天,已經是我給自己最後的放縱了。”
“辛苦你了。”戰元庭心疼的看著兒子。
“我沒事。”戰勳搖搖頭:“雖然我還找不到粟粟,可是能看到粟粟留給我的線索,就證明她現在至少是安全的。隻要安全就好,其他的,我都可以暫時忍耐!她出事的時候,我最擔心的,莫過於她的生命安全。人活著,一切皆有可能。人若是死了,那才是真正的悔不當初!”
“你能這麼想,爸爸很高興。”戰元庭說道:“走吧,去見見你媽,見見你嶽父嶽母。他們都在等你。”
“是。”戰勳沒有停留,轉身就去見謝靈素他們了。
“怎麼樣?找到了嗎?”蘇羽妃一見到戰勳就急切的問道。
戰勳搖搖頭。
所有人眼底都是遮掩不住的失落。
“對不起,我儘力了。”戰勳低垂著頭,一臉的挫敗。
翟元九真的是太狡猾了,彆人是狡兔三窟,他是狡兔十窟。
派出去那麼多人,隻有一個隊,真正的追上了他們的尾巴。
結果,最後還是被他斷尾求生,徹底逃竄了出去。
而抓住的那幾個人,生怕會泄露翟元九的消息,當場咬碎了藏在牙齒裡的氰化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