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元九猖狂的大笑了起來:“戰勳,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奸詐啊!看著對我公平的賭約,其實一點都不公平。你用你的優勢跟我賭,我怎麼贏你?不如這樣,我也約定三年。三年之內,你不要來打攪我跟粟粟。三年之後,你可以來找她。隻要你能找的到她,隻要她還願意跟你在氣,我就主動退出,如何?”
戰勳眼眸不著痕跡的顫了顫:“你說真的?”
“當然!”翟元九攤手說道:“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言而無信還是能做到的!前提是,你也要遵守約定!如果還像這次這樣,悄悄追上來的話,我可是不認賬的哦!”
戰勳深呼吸一口氣:“三年不聯係,是嗎?”
“對。”
“但是我有附加條件。”戰勳說道:“你不能給她用藥物,也不能催眠,也不能給她整容,更不能用任何手段讓她失憶或者是替換記憶。”
“OK,沒問題。”翟元九笑的非常得意:“這種手段太low,我不屑於使用的。”
“也好。”戰勳點點頭:“與其我們之間反複拉扯,不如索性徹底解決。我放你們走,三年之內,我絕對不去找她。但是三年之後——”
“隨便你怎麼找,隻要你能找得到!”翟元九笑的非常開心:“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戰勳伸手,狠狠一拍翟元九的手。
戰勳和翟元九回到自己的船上。
翟元九大方的給了謝粟粟和戰勳十分鐘的分彆時間。
兩艘船靠的極近,卻不讓他們彼此碰到對方。
真是又殘忍又虐心的指令啊!
“阿勳!”謝粟粟不停的流著淚:“謝謝你的理解。”
戰勳遙遙的伸手,想要擦去謝粟粟臉上的淚痕。
可他不管怎麼伸手,都碰觸不到對方。
明明就在眼前,卻咫尺天涯。
“粟粟,等我三年。”戰勳咬著牙根說道:“我一定會找到你,我一定能夠帶你回家!”
謝粟粟含淚點點頭:“我等你!”
謝粟粟忽然撕下了身上的襯衣,雙手翻飛,快速做成了一朵白色的玫瑰花,朝著戰勳狠狠的拋飛了過去。
戰勳一把接住。
謝粟粟衝著戰勳大聲叫了起來:“戰勳!隻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話音一落,謝粟粟腳下的遊艇快速後撤。
謝粟粟下意識的就想去撈戰勳的手。
可是兩個人的指尖擦過,最終越來越遠。
戰勳死死的握著謝粟粟拋過來的玫瑰花,淚灑衣襟。
船越走越遠,逐漸的不見對方的影子。
謝粟粟抱著花圃嚎啕大哭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花圃輕輕的拍著謝粟粟的後背,陪著她一起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