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元九輕輕開口:“接我們的船,到了。”
謝粟粟抬頭看過去,就見一艘遠洋遊輪,已經停在了不遠處。
“粟粟,你已經做了選擇,就沒的後悔了。”翟元九一把拉住了謝粟粟的手腕,說道:“三年,我隻要你三年!如果三年之後,你還是不喜歡我,我就放你走!”
“你說話算話。”謝粟粟嘶啞著嗓子看著翟元九:“不騙我?”
“是!”翟元九非常認真的回答:“我不騙你。”
他這輩子騙了很多人,撒了很多謊。
唯獨沒有騙過謝粟粟。
她是唯一的意外。
“好。”謝粟粟點點頭:“那就定下這個三年之約。這三年裡,你不能乾涉我做什麼,也不能強逼花圃做什麼。三年之後,我跟花圃一起離開,你不能阻攔!”
“沒問題。隻要你們彆想著逃走,我就不會乾涉你們的行為。”翟元九一口答應了下來:“我不相信,我用三年時間,都暖不了你這顆心!”
謝粟粟苦笑,卻是沒有再說什麼。
花圃坐在一邊,若有所思。
戰勳回到了夏國。
麵對充滿期待眼神的家人,戰勳隻能艱難的開口:“對不起。”
謝靈素一臉的失望:“你沒找到粟粟?”
“找到了。”戰勳回答:“她沒能跟我回來。”
“什麼?!”魏毅揚問道:“怎麼會?是不是翟元九逼著她做選擇?他是不是用花圃的性命威脅粟粟了?”
戰勳點點頭:“是,粟粟說,花圃已經很慘了,失去了家人失去了工作失去了人生還失去了記憶,她不能讓花圃再失去了她。所以,她跟我定了三年之約。三年之內,我不去找她。三年之後,我憑本事將她帶回來!”
謝靈素一個倒退,一下子倒在了魏毅揚的身上,喃喃自語著:“三年?要三年?我的女兒要三年才能回來!我的粟粟啊!你真是好狠的心啊!”
“對不起。”戰勳一臉的愧疚;“是我本事不夠,讓翟元九控製了花圃。”
“這不能怪你。”謝老先生在彆人的攙扶下,慢慢走了過來:“那個人,言行無狀,手段狠辣,是他用一條命逼著粟粟做的選擇,跟你無關。彆說花圃是為了救粟粟才受傷失憶,就算隻是一個陌生人,粟粟都不會視若無睹袖手旁觀。隻是苦了你了。粟粟一走,所有的重擔都在你的肩膀上。家庭、公司、事業、等等,都壓在你一個人的身上。戰勳,你是個好孩子,是我們謝家對不起你。如果你不想等,我就做主讓你們離婚——”
“不 !”戰勳斷然拒絕:“外公,求您不要說這樣的話!我跟粟粟,此生永不分離!”
說著說著,戰勳就雙膝跪地,鄭重的給謝老先生磕頭:“求外公成全!”
謝老先生將戰勳從地上拉了起來:“好孩子,好孩子!”
“我與粟粟的未來是三十年,是六十年。區區三年,我能等的起。”戰勳信誓旦旦的說道:“我就當她這三年去了漂亮國做進修了,我就當她去了不發達地區做慈善了!三年之約一到,就是我帶她回家之時!”
就在這個時候,傭人急匆匆的過來彙報:“姑爺,裴總來了,想要見您!”
戰勳點點頭:“讓他等我一會兒。”
“是。”
戰勳安撫完了謝家人之後,就去見了裴廣海。
戰勳知道裴廣海想問什麼,直接說道:“我見到花圃了,她跟粟粟在一起,被翟元九帶去了漂亮國。我跟翟元九打了三年的賭約,三年之後,粟粟和花圃就會回歸。裴廣海,你跟我情況不同,我與粟粟是夫妻,我們有孩子,所以我不會丟下粟粟不管。如果你要跟花圃分開,我可以替你做主,保證我們戰氏不會因為你們的分手,就對裴氏收回優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