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粟粟大腦一片空白。
尤其是當她聽說孩子的外公外婆家裡有老人抱恙,她脫口而出:“什麼?家裡老人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是不是身體出問題了?有沒有找醫生看?”
戰勳意味深長的看著謝粟粟。
謝粟粟說完,這才發現自己反應過度。
她隻能硬巴巴的解釋:“那個,我就是單純關心一下。”
“沒什麼太大問題,無非就是歲數大了,機體功能下降。說白了,就是老了。”戰勳含糊的回答;“不過,能堅持多久,就看老天爺了。”
謝粟粟的臉色瞬間一白。
戰勳這話的意思,是不是說,自己的外公外婆他們身體不行了?
外公當年做的那場手術,當時醫生就說過,五年存活率隻有百分之四十。
算算時間,現在可不就是第五年了嗎?
難道外公的病情複發了?
謝粟粟心底煎熬啊!
她多想回去看看,多想跟外公外婆說說話,多想寬慰一下爸媽的心。
可是她不能這麼做。
她不能前功儘棄。
謝粟粟強忍著心底的焦慮和悲痛,說道:“他們一定會好起來的!”
“嗯。”戰勳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說道:“你放心,你隻是幫忙照看一下孩子就好。我會派兩個保姆過來配合你的。”
謝粟粟心亂如麻,完全沒聽見戰勳說了什麼。
“既然全老師沒有反對意見,那麼就這麼定了。”戰勳一錘定音。
終於回過神的謝粟粟:“嗯?”
“全老師,您該去給孩子們上課了。”戰勳意味深長的對謝粟粟說道:“那就回見!”
說完,謝粟粟就被請下了車,不等謝粟粟開口,戰勳已經一溜煙的不見人影了。
戰勳他這就把孩子們寄存在這裡了?
他對自己還真是放心啊!
謝粟粟顧不得吐槽戰勳的這個行為,趕緊進了幼兒園,準備給孩子們上課去了。
幼兒園的課程,基本上都是以玩為主。
但是,這家幼兒園的課程不是的。
因為送到這裡的孩子,非富即貴,將來要麼要繼承家業,要麼是要出國鍍金回家繼承家業,要麼是聯姻繼承家業。
總之,都是有江山要繼承的。
因此他們的課程,都是安排的挺滿的。
不過,寓教於樂。
一邊玩一邊學習。
謝粟粟是美術老師兼手工課老師,偶爾還帶帶外語課。
所以她的課程安排也挺滿的。
好在孩子們歲數小,學一會兒就要休息很長時間。
因此,老師們還要帶著孩子們做遊戲做活動。
一天下來,還真是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