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這幾個仆人這般的迎合溜須匹馬,孫離眼中頓時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好宏偉的誌願,我哥胸懷天下,將來一定能為世間百姓做主,成就一世英名!”孫清雅讚許道,一邊的莫顏和幾個仆人臉上卻是一臉的迷茫,根本就不明白孫清雅所言的究竟是什麼。
可是一個個卻是知道了眼前的這個小姐在年三十的宴會上邊,一首詞,就奪得了四十兩黃金的人,她口中說出的話,自然不會是錯的。
“哦,十一妹子言說好,那麼好在了何處?”孫離聽聞孫清雅口中稱讚,眼中自然露出了喜色,可是那眼神確實有些期待。
孫清雅心中一笑,可是臉上卻是沒有半分神色。
“五哥這首詩,起初看來就是讚美梅花香味的,可是,實則不然,你在詩句中言說的“清香之色”本就是一種傲然的節操,浩蕩之氣,也就是你心中向著為天下百姓做主,還這個天下一個太平盛世!”孫清雅說著,眼中瞟向了孫離,卻是見得孫離眼中的光芒越發的強盛了,這是一種遇到了知己的神情。
孫清雅微微一笑,看向了孫離,“五哥,我說的是也不是?”
孫離大笑,滿飲手中熱氣騰騰的酒水,“十一妹子說的真是哥哥心中所想,想現如今官場上邊一片黑暗,奸佞小人肆意縱橫,至天下百姓於不顧,我看在眼裡,痛在心裡,如今遇上了十一妹子,心中自然是相見恨晚!”
孫清雅輕笑,確實不言語,對於朝政,她不願發出太多的議論,心中也就自然不在意。
“該死,‘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的前兩句是什麼?”孫清雅低聲道,心中焦急,她想了很多詩句,可是卻是這想起來著這首詩。
更為要命的是,他隻記得後兩句,前兩句似乎已經換給了當初給她上課的語文老師了。
“哦,十一妹子可是心中有了佳句,想要念出來了?”正好不好的,孫清雅這裡句話,竟然被孫離給聽見了,可是孫離也是聽得很不清楚,故此笑著問道。
“啊?哦,是,剛剛偶的一句,還請五哥不要見笑啊!”孫清雅眼中含笑,心中卻是記得不行,叫她做做詩歌鑒賞,這倒還不算是什麼,可是若是自己真的想要吟詩,那就太難了。
“前兩句到底什麼?”孫清雅都快要流汗了,不過,還好她掩飾的好,整個人雖然穿的象是一個包子,可是卻學著大文豪一般,背負起來了雙手,走到了雪地中,看著眼前的梅花,雪瓣悄悄落下。
“有了!想起來了!”孫清雅心中靈光一閃,心中高新不得了,簡直比一個在高考中靈光乍現,天出了詩詞填空的考生還高興,旋即,那雖然稚嫩,可是卻顯得有些滄桑的聲音時隔年三十的宴會之後,才次響起:
“雪梅爭春未肯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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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須遜雪三分白,
雪卻輸梅一段香!”
念完之後,孫清雅還這些了一直寒梅,放在了口鼻間,深深的嗅了一口,隻是她忘記了一點,現在的她,不僅僅穿的像個包子,更是年歲,也是一個小丫頭,更本就沒有那種少年嗅青梅的羞澀美感。
“好詩啊好詩!”孫離心中頓時深深的蟄伏了,你那天他在宴會上邊,心中被孫清雅壓了一頭,確實是有些不服氣,故此,今天來到了這裡,雖然名義上邊接著的是討教,可是實際上,有未曾沒有挑釁的韻味。
可是,現在,他深深的發現眼前這個穿的象是一個小包子一樣的小女孩,絕對是一個彙聚了天地之間靈氣的人,若不是這樣,哪有怎麼能夠寫出這樣的89?
孫清雅看著孫離吃驚的樣子,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把,“好詩,那是必須的,要不然怎麼能夠流傳千古?”
心中雖然這樣想著,可是孫清雅臉上卻是很淡然的樣子。
沒辦法啊,這年頭出生在這樣的一個幻境之中,若是還學不會轉,那就是在是太對不起大姨娘和大夫人的“殘酷教學”了。
“哪裡哪裡,僅僅是性口胡編的,算的多好。”自戀之餘,孫清雅心中還不晚謙虛一下,可是沒有想打眼前的這個哥哥,卻是將這首詩好好地記下來了。
“筆墨伺候,這樣好的詩句,怎麼可以說說就算了,因該記下來,叫他流傳千古才是正道。”孫離說的很認真,可是挺在了孫清雅耳中,孫清雅心中頓時有些不樂意了。
“十一妹子,這首詩你可曾想好了一個題目,作為詩眼?”聽得孫離的話,孫清雅才知道,這個哥哥可真是一根經啊。
孫清雅也沒有多想,竟然是盜版,那就是盜版個全套吧,於是出口到:“詩名《雪梅》如何?”
孫離也略作思索,眼中頓時露出喜色,口中喃喃道:“《雪梅》、《雪梅》如此甚好!甚好!”
不一會,孫離提筆記下了這首詩。
孫清雅一看,這孫離倒是寫的一手的好字,行文如同流水般,自然舒暢。
“對了,十一妹子,聽聞進來大夫人對你的與姨娘頗為打壓,竟然克扣了你們一般的月錢,為兄這裡倒是有個法子!”孫離臉上閃動著真誠的笑容。
孫清雅與莫顏兩人對視一眼,看到的都是一雙興奮的瞳孔。
“不知道是什麼法子?”孫清雅問道。
孫離仰頭望天,而後回眸,眼中閃動著神異的色彩:
“賣文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