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接話。
我和紀兆銘上車,離開。
再也沒有和紀擎軒說一句話。
當我們到工作室門口時,雨已經下的有些大。
紀兆銘先下車,然後過來接我,當我下車,才注意到,雨中居然站著一個人。
那個人看見我,虛弱開口,“佳淇,你回來了啊。”
我站在那,不用仔細辨認,就看出這個人是秦昭民,他還是穿著白天的那件衣服。
雨落在他身上,男人瘦弱的身體顯得那麼搖搖欲墜。
我張了張口,說道,“叔叔,我已經說了你認錯人了,你怎麼還找到這裡了?你是怎麼找到的?”
我答應語氣很平和,就好像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不對,我和他也確實沒有什麼關係。
秦昭民一步步走向我,手抓著我的衣服,“佳淇,以前都是我們不對,我回家後,告訴了你媽媽,說我看見你了,他說什麼都要讓你回家吃飯,菜都做好了。”
樊玉做菜?
我怎麼不信。
樊玉這個人自我標榜是貴婦,根本不會進廚房,幾年不見能做菜了?我才不信。
“你打算怎麼辦?”紀兆銘撐著傘問我。
我如果不管他,我怕秦昭民真的會在這裡站一夜。
畢竟他現在生活這麼苦,如果能搞個在親生女兒門前昏迷這樣的新聞,那肯定會引起關注。
我遲疑了一下,問秦昭民,“叔叔,你家住哪,我們把你送回去吧,你真的認錯人了。”
“叔叔他叫楚蝶,不是你要找的人。”
紀兆銘也幫我說。
“楚蝶?什麼楚蝶!”秦昭民急了,“她就是我秦昭民的女兒,她叫秦佳淇!”
“我……”
“你娘十月懷胎,為了生你和你姐姐,差點死在醫院,你就念在這個份上,回去看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