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元卿帶著任侍郎入宮,讓他先在殿外等候,她則進去與七哥商談。
“七哥對此事可有什麼看法?”
“砍了宴崢吧。”
錦煜本就忙的頭暈眼花,偏偏還給他找事兒。
錦元卿一時無奈,“七哥。”
“你既然找來,那肯定是有法子了。
任侍郎雖然年齡小,但做事穩當,解決手法雖然刁鑽,但是個好的。
此事就由你出麵將他護下來吧。”
“好。”
錦元卿出殿,笑看著任侍郎。
“彆愁眉苦臉了,與我回你府上吧。”
錦元卿與任侍郎回府,任老侍郎是個老學究,本就不能理解兩男子在一起,對沅王有意見。
如今自家兒子竟然也養相公,他自是氣的手抖。
“沅王大駕光臨,老朽有失遠迎。”
“任老侍郎不必客氣,本王此次來是奉皇上之命,還請任老侍郎屏退左右。”
任老侍郎雖然疑惑,但還是屏退左右。
錦元卿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來,遞給任老侍郎。
“這是皇上的親筆信,任老侍郎可仔細瞧好。
皇上對任侍郎委以重任,由他在外掩人耳目為皇上單獨做些秘事,那院子與相公都是皇上讓任侍郎用來掩人耳目的。
如今不知是哪位有心人讓任老侍郎知曉這件事,故意借著任老侍郎的手鬨大,讓任侍郎名聲掃地,品行不端,因此丟官。
任侍郎若是丟了官,皇上可是會很難辦的。”
錦元卿這話一連串將任侍郎與任老侍郎都說愣了。
任老侍郎拆開信看,果真是皇上的親筆字,又想到原先自己從不知情,怎麼忽的就知曉他兒在外養了相公。
一番細想,心中大驚後悔,自己這是著了彆人的道了,他們這是故意想讓自己兒丟官啊。
任老侍郎悔的很,唉聲歎氣。
“是老朽糊塗,著了旁人的道啊。”
錦元卿笑著扶他坐下,“此時也不晚,任老侍郎既然知曉內情,便對此事不再多言便是。
您不認,隻說今日是因為任侍郎弄壞了皇上禦賜的物件而罰,皇上認了您的話,旁人也隻能認。
您說是不是?”
“是,是,多謝沅王指點。”
“既然話已帶到,這信還請任老侍郎銷毀,莫要留出事兒來。
本王事已辦完,就不多留了。”
錦元卿話落看向任侍郎,“任侍郎,送送本王吧。”
“是。”
任侍郎將她送出府外,“多謝沅王殿下為我解圍。”
“也是你做得好,皇上不想你因為此事丟了烏紗帽,我不過是做了個橋梁罷了。
任侍郎快回去吧,瞧著你爹那副模樣,本王怕他明日就要進宮請罪去,你且好好勸勸。”
“好。”
解決完這事,錦元卿才想起今日自己將宴崢扔在街上的事情,回了沅王府,就聽宴崢並未回來。
錦元卿頓了頓,想是他回了東廠。
但這件事錦元卿不想與他低頭,本就是他做的過分了。
二人這樣僵持了一月有餘,連錦煜都聽說了二人近日來鬨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