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跟塊冰一樣的男人忽然開始調戲她。
沈煙受不了這樣的反差,捏著筷子,平靜道:“沒有,我就是隨口一問。”
“是嗎?那你臉怎麼這麼紅。”薄禦白如實說著湊近她。
沈煙眼神忽閃,凝住呼吸,想閃開,可她骨頭是軟的,渾身跟過了電流般一片酥麻。
薄禦白觀察著她的反應,見她麵上有抗拒,但排斥感不多,內心不由歡喜。
他伸手托住她後脖頸。
第一個吻,落在了她的額角傷疤上。
柔軟的唇瓣輕吮著她猙獰的傷疤,濃濃的疼惜意味讓沈煙頭皮在這一刻炸開。
男人的唇很快就離開她的肌膚,沈煙像是從水中被撈起的快要溺亡的人,但剛得以喘息,他就又吻了下來,這次是她的鼻尖,磨著,輕咬著……
沈煙覺得自己像是被打了麻醉劑的小白鼠,喪失了自我意識。
“老板。”
洪亮的聲音,擊碎了曖昧的氛圍。
沈煙混沌的腦子恢複了從所有未有的清明,她用手肘一把將男人抵開,隨後正過身子,跟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的用餐。
薄禦白還保持著側身坐著的姿勢,一隻手搭在椅背上,一隻手搭在桌邊,掀起眼,墨色的眸子幽暗森冷。
京九緩緩的低垂下腦袋。
彆墅院中。
薄禦白穿著單薄的襯衫站在雪地上,他體內全是火氣,絲毫不覺得冷。
抬手點了根煙,問:“什麼事?”
簡短的三個字,讓京九聽出了另一番意思“你最好找我有事”。
“剛剛有人來送了這個。”京九把東西遞過去。
薄禦白瞥了眼,唇輕啟吐出了口煙霧,修長的手指掐著煙蒂,拿到手中,撕開檔案袋的封口,抽出幾張A4紙。
他一張張的翻看完後,神色不變的還給京九,說:“讓人查一下喬鶯鶯身邊這個寸頭紋身男人的來曆。再去醫院打聽下,昨天沈煙出事前後喬鶯鶯都在做什麼。”
京九說:“老板,這些應該就是昨日沈小姐丟的快遞內容了。要不要拿去給她看一眼?”
薄禦白眼中的光閃爍了下,說:“不急,事情不會這麼簡單,等都調查清楚,再給她看不遲。”
京九收好東西,頷首離開。
薄禦白站在寒風中抽完了一根煙後,手微微顫抖的收攏成拳,轉身,健步回了彆墅。
他得想辦法,儘快的讓沈煙重新愛上他。
不然等一切真相大白,他有預感,他會完全的,徹底的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