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序聽得一愣愣的,好半晌,才出聲道:“禦白,你真的變了。”
從前的薄禦白無論做什麼事情都不會把兒女私情放在首位。
現在男人是無論做什麼,都優先考慮的是愛人的想法和處境。
陸景序調笑道:“怪不得你能追上老婆,覺悟越來越可以了。”摸了摸下巴,“不過我聽說老安最近感情上出了問題,哎……感情這東西,儘量還是能不碰就不碰吧。”
薄禦白:“那是你沒有碰到喜歡的人。”
“如果碰到了,就知道,一個人的生活固然瀟灑快樂,但是兩人心心相印的感覺要更美好。”
陸景序詭異的看了眼薄禦白,站在原地,神色僵硬,“這話……從你嘴裡聽到,真是對我衝擊力挺大的。”
薄禦白沒閒心再跟陸景序閒聊,提了腳速去找了沈煙。
……
走完該走的儀式流程後,賓客們先坐車出發去了酒店,池硯舟等人在山下等沈煙和薄禦白出來。
沈墨本來也想在裡麵多待會兒的,但是硬被陸景序給勾著脖子帶出來了。
“把你的手從我的肩膀上挪開。”
沈墨木著臉,斜瞥著明明不怎麼熟,卻和他勾肩搭背,怎麼都甩不開的陸景序。
陸景序鬆開手後大大咧咧的道,“彆這麼見外,我是你姐夫的朋友,也就是你的朋友,日後大家都是好兄弟。”
沈墨不爽的道:“誰姐夫?我姐沒承認,我也沒承認。”
陸景序:“他們倆孩子都那麼大了,你還糾結這個?”
沈墨:“你管我?”
陸景序:“……”
——
給沈父沈母鞠躬上完香後,牽住沈煙的手,鄭重道:“伯父,伯母,我這次,用性命發誓,絕對不會再讓煙煙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
沈煙有點走神,薄禦白是個從不起誓的人,所以他這句話的含金量很重。
但是她內心卻很難掀起什麼大波瀾。
沈煙有點怨怪自己的心太冷。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