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敢過多的期待。
因為每一次她的期待都會被現實碾得粉碎。
薄禦白很敏銳的察覺到了沈煙的走神,這種時候她在想些什麼?
腦海中忽然閃過什麼,薄禦白心一下子跳的巨快,他記得,沈煙跟陳映南好的時候,也帶陳映南來過桃李春風看二老。
是不是當時,陳映南也做了相差不差的保證?
嫉妒和憤怒在心頭交織成一張網,籠罩著他的心臟,令他呼吸一度的困難。
沈煙手被攥的劇痛,她思緒回籠的輕蹙眉心,晃了晃被男人仿佛要捏碎骨頭的手,“薄禦白?”
薄禦白眼底的陰鬱緩慢的消散,眸子恢複了清明的鬆開了手上的力度,懊惱道:“對不起,很疼嗎?”
他把沈煙的手捧在掌心,憐惜的輕柔著讓他捏紅的地方。
“我沒事,走吧。”
薄禦白轉動手腕,同她十指交扣,“嗯。”
“爸爸媽媽~”薄知意眼尖,坐在車裡捕捉到了從長階上走下來的倆人,迫不及待的推開車門,向二人飛撲過去。
看到女兒,薄禦白的心境徹底恢複了平靜。
過去不值得回頭張望,他要經營的是和沈煙的未來。
“乖乖,你慢點跑。”沈煙往下迎了幾步,然後蹲下身子,把女兒抱了個滿懷。
“媽媽,給你看,小兔子!”薄知意掏出一個用狗尾巴草編成的兔子頭。
“好可愛,你自己做的嗎?”
“棉棉阿姨教我的,我學了一遍就會了。”
“乖乖真厲害!”
“媽媽,我幫你戴在手上吧?”
“好啊。”沈煙擼起袖子,露出纖細的手腕。
薄知意剛把彎折狗尾巴草的尾端想要纏繞在沈煙的手腕上,地麵震動了下,薄知意左右晃動了下,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就被一條胳膊按倒在地上。
是薄禦白飛奔了過來,一手護著沈煙,一手護住了女兒,在“轟”地一聲巨響之前,把她們往旁邊帶了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