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沉了口氣,厲色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京九,你給我解釋一下。”
京九言簡意賅的道:“她給老板種了情蠱,如果殺了她,老板也會死,此外,她和老板現在痛感相連。”
方才薄禦白不信,用刀子挖了桑月小拇指的指甲蓋,結果桑月疼的大聲慘叫,薄禦白沒有受傷,卻也能感覺到那陣強烈的疼意。
“什麼?!”沈墨不可思議的喊出聲,“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慌謬的事情?”
京九:“……”誰說不是。
沈墨有種置身迷霧,失去了方向感的不安。
情蠱……
那以後桑月豈不是要和薄禦白一輩子都有糾纏了?他姐怎麼辦?
“桑月,你起來!”沈墨陰沉著臉色,揪住了桑月的衣領,強行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怒氣衝衝的道,“趕緊把薄禦白身上的蠱解了!聽到沒有!”
桑月眼皮耷拉著,跟個沒有生機的布娃娃一樣,任由他擺布。
沈墨見她已經快昏過去了,想到什麼的側身, 從身後的桌子上拎起茶壺,掀開蓋子,手一揚,“嘩啦——”一整壺的茶水帶著茶葉淋在了桑月的臉上。
水是熱的,桑月麵頰被燙的發紅,她嗆聲咳嗽的睜開眼睛,見到沈墨,她的眼中含著令人讀不通的特殊情愫。
“把情蠱給薄禦白解了,”沈墨雙手用力的抓著她的肩膀,厲聲道:“我保證,隻要你把情蠱解了,我讓他放你走,不為難你。”
桑月歪了歪腦袋,翕動唇,氣若遊絲的道,“解不了。”
沈墨眉頭緊鎖,“什麼意思?什麼叫解不了?你知不知道他有愛人有孩子,你……桑月!!”
沈墨真是氣的肺都要炸了,可又打不得。
桑月被他吼的耳膜都鼓動了幾下,她合上眼睛,裝死狀的斷斷續續的道:“你再生氣…也沒用……我本來…也,不是要給他種的,是他上趕著…給自己找麻煩,我……”
她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好嗎?
情蠱這個東西,不是隨便養就能養出來的,是得靠自己的血喂養,然後大多數,還都養不活。
她是花了二十年的時間,養出來的,其稀貴程度,可是無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