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手隱隱有些發抖,儘量理智的道,“那解不了,有沒有辦法轉移到我身上?”
聞言,桑月睜開眼睛看他,沈墨焦急的追問,“有沒有這種辦法?”
桑月:“……不知道。”
沈墨:“什麼叫不知道?你自己弄出來的東西,你怎麼會不知道!桑月,我告訴你,薄禦白不是你能控製的人,你這個蠱一天不從他身上解開,你會過得生不如死!”
這點桑月剛剛已經知道了。
想到男人忍著痛,也要把她手指甲,一個個挑開的樣子,桑月就渾身控製不住的發抖。
她真是服了!
世界上怎麼會有薄禦白這種,對彆人狠,對自己更狠的人!
尤其是他方才在感受疼痛的時候,還滿臉的享受。可怕……後悔……
桑月也有些發愁,“這東西是之前一個人教我的,對方隻告訴我了,可以用它防止心愛的人背叛,跟心愛的人同生共死,沒說過其他的。”
沈墨:“……”
桑月往前蹭了蹭身子,往沈墨懷裡靠了靠,頗有些撐不住的道:“你幫我找個醫生處理下傷口,我會找找古籍,有沒有辦法轉移和解開。”
這得多久?
沈墨把她往外推了推,仰頭道,“京九,你帶著她去醫治,我去看看薄禦白。”
京九聽命的彎身手穿過桑月腋下,把她提了起來。
桑月想伸手抓男人,但是十指廢了,壓根動不了。
低低的喊:“沈墨……”
她在京九身上吃過太多的虧,也受過太多的打。
這裡唯一讓她覺得有安全感的人,就是沈墨。
可沈墨沒理會她,轉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