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墨眼疾手快地穩穩接住了她,杜雲溪整個人栽倒在了一個泛著淡淡薄荷清新味道的溫暖懷裡。
一秒、兩秒、三秒……
時間仿若在這一刻靜止,杜雲溪臉跟耳朵發燙,心中猶如多出了一隻掙脫了束縛地小鹿在到處亂撞。
砰砰,砰砰。
杜雲溪能夠清晰地聽到加速跳動的心跳聲,分不清是她自己的還是蕭寒墨的。
“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對我投懷送抱嗎?”蕭寒墨見杜雲溪逗留在自己懷裡一動不動,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知道杜雲溪也是蒙圈了,他輕咳了兩聲,好意提醒。
周圍的粉紅色泡沫在刹那間消失不見,杜雲溪瞬間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從蕭寒墨地懷中退出,雙臂環在胸前警惕的望著他,像是在看流氓。
蕭寒墨無奈卻又覺得好笑,看著瞪著美目雙臂環在胸前警惕著自己的杜雲溪,打趣道:“是你自己撞過來的,不是我動的手。”
莞爾他又搖了搖頭加了一句,解釋:“放心吧,我跟你說過的你這豆芽菜的身材,我不感興趣。”
“臭流氓,哼!”
杜雲溪嬌嗤了一聲,臉蛋紅撲撲的像一顆熟透的紅蘋果,惱羞成怒地扭頭跑開了。
火急火燎地跑回了自己的廂房,關上了門,捂著臉喘著大氣。
等氣喘緩和了些許,杜雲溪才小碎步至銅鏡的麵前,銅鏡中自己那像猴子屁股的臉蛋。
杜雲溪捂著自己滾燙地臉頰,哀嚎一聲:“嗷嗚,真的是丟臉死人了!”
……
暮色漸漸降臨,月明星稀。
院子裡的樹下,杜宇搬著一張小板凳,正單手撐著下巴瞧著地上發呆。
杜雲溪瞧著這是個好時機,也搬了個小板凳,小聲喚道:“爹……”
“啊,是溪兒?”杜宇本在盯著地麵上沉思,被杜雲溪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過神來他看向杜雲溪。
看到了杜雲溪手中的小板凳,杜宇以為是女兒有什麼心事要與自己述說,便放下了撐著臉的手臂,詢問道:“怎麼了?讓人給您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