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雲溪將板凳擱杜宇旁邊放好,坐下。
她與杜宇眼神對視,認真道:“不是讓人給我受委屈了,而是爹受委屈了!”
這次的問題,直擊杜宇的內心深處。
“哦,你說的是今日之事啊?”杜宇一怔,回過神來揉著發疼地太陽穴。
“不過是件小事,爹又怎麼會將此事放在心上,你彆多想。”他勉強的笑了笑,無力的解釋,“爹就是今日突然來了行致,想要賞賞月呢。”
杜宇強扯出來的這個笑容,比哭還難看。
既然是一家人,杜雲溪也不用外人的那套彎彎繞繞,打開天窗說亮話。
“是嗎?”杜雲溪覺得杜宇不應該這樣躲避下去,當場揭穿道,“好,不放在心上你今日會失魂落魄?不放在心上你今日會神不在焉?不放在心上你如今會坐在這盯著地麵的落葉‘賞月’?”
“……”杜宇被拆破了心思,眼神閃躲起來,“他們……畢竟是我娘跟弟弟……”
“哎呦,你怎麼還是這麼執迷不悟啊!”杜雲溪氣急敗壞,恨不得當場想要搖晃一下杜宇的腦袋,看看他腦子裡麵是不是進了水。
杜雲溪又說道,“做人就要當機立斷,猶豫寡斷的隻會害了你自己,甚至有可能會害了更多的人?他們今天可是想要弄死我們一家好獲得我們家的錢財,你難道沒有聽那些街坊鄰居們說的嗎?”
“爹不知道,爹現在心裡很亂,可他們畢竟是我的親人啊……”
“這種親人不要也罷!”杜雲溪忍了忍脾氣,甚至把手握緊了杜宇的手臂,搖晃了起來苦口婆心的勸說,“他們對你根本就沒有感情,這沒有感情,何來的‘親人’一說?”
“行了,我想一個人靜靜。”
杜雲溪盯著杜宇,腦海裡編輯好勸說的話一時間不知再如何說下去,“爹……”
“我沒事,就是想一個人靜靜 。”
“你是不是生我氣了?”
“怎麼會,我的溪兒這麼聽話懂事,我又怎麼會生你的氣。”杜宇搖了搖頭,“爹隻是心有點累。想靜靜罷了。”
”杜雲溪一邊觀察著杜宇的情緒變化,一邊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議。
“要不……你就跟他們斷絕關係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