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墨走了過來為她拿著水瓢,笑麵如魘:“溪兒妹妹,你剛才去哪兒了,我怎麼也找不到你呢。”
逮住機會就跟她套近乎。
杜雲溪懶得搭理他,並沒有因為他剛才為自己解圍而心存感激,心中的憂慮反而越發的深了。
這人好像一直在關心著她的一舉一動。
讓杜雲溪犯嘀咕,很是不爽。
坐在飯桌上,張氏給他倆又是夾菜又是盛湯,搞得蕭寒墨有些不好意思,腦海裡再次浮現出今日張氏跟他說的那些話,如今張氏對他這麼好,倒是讓他感到了不適應。
“憨憨啊,你多吃點,你看你來咱們家才幾天都瘦了一圈了,雲溪你也彆整天往外頭跑,有空和憨憨多說說話,說不定他還能想起什麼來,畢竟憨憨這樣子你也有推卸不掉的責任,你要對人家負責,可不能不管不顧,知道了嗎?”張氏眉開眼笑,一臉的姨媽笑讓杜雲溪食欲全無。
這是強行配對?
杜雲溪尷尬的傻笑,不搭話,老娘這是有多怕她嫁不出去?
與此同時。
門外響起了一陣口哨聲。
蕭寒墨側目睨了一眼,麵不改色繼續吃著飯。
口哨聲不斷響起,一聲比一聲還要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