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齊冷哼一聲,朝著兩人擺了擺手:“算了,這一次本公子就不和你們計較,我娘想吃些糕點,還有準備一碗上好的燕窩粥,要上好的燕窩,趕緊的做好了給我娘端去,再敢怠慢看本公子不家法伺候!”
兩人唯唯諾諾,連連點頭哈腰,慌忙去準備。
趁著兩人轉身的空擋,蕭寒齊消無聲息的從袖中取出一包東西,如數倒入還未煮好的蓮子羹中,攪拌了一下,裝作若無其事的抓起一把花生,翹著二郎腿一邊吃著一邊看著兩人忙碌,像極了監工。
蕭寒墨親眼看到他將東西摻進蓮子羹,心中有了幾分思量,跳下房梁順著走廊穿過兩座院子,來到正亮著光的書房。
遠遠的便看到一人正跪在書房裡,晉王蕭挺徘徊不定。
“王爺,屬下等已經竭儘全力,可依舊未能找到世子,求王爺再給屬下一些時間,屬下一定將世子找回來!”侍衛單膝跪地拱手作揖,低著頭畢恭畢敬的懇求。
蕭挺麵色猙獰,吹胡子瞪眼,一拳打在桌上震的茶盞上下跳躍:“這個逆子,天底下這麼多大家閨秀他不要,偏偏與一個婢女私奔,這不是掃我晉王府的臉麵!找,本王再給你們一天時間,接著給本王找,要是找不到你們提頭來見,滾!”
“是是是,屬下這就吩咐下去!”
侍衛擔驚受怕,緩緩退出了書房。
躲在樹後聽著父王與侍衛的對話,蕭寒墨麵色異常陰沉,向來睿智的父王,難道連這是一個圈套都看不明白?
隻見蕭挺連連歎息,坐在椅子上搖頭晃腦,氣的直咳嗽。
蕭寒墨見狀急忙進來:“父王……”
“你……你還敢回來!”
蕭挺一聽到熟悉的聲音立馬抬頭,在看清楚他的臉後,怒火中燒指著他麵門怒罵:“你這逆子,為父這麼看重你,三歲便上表皇上冊封你為世子,隻盼望著你能夠繼承王位,將來有一番大的作為協助君上光宗耀祖,可是你可倒好,與婢女私奔苟合,你,你這是想要氣死我啊你!”
“父王,孩兒並沒有與人私奔,而且嶽側妃貼身侍女現如今還在王府之中,隻是被嶽側妃藏了起來,”蕭寒墨此時此刻表現的異常的淡定,似乎這顆原本浮躁的心也在這幾天被磨合得差不多了,從懷裡取出那幾張稿子,恭敬的呈給父親,“這是孩兒在外頭看到的一本書,裡邊的內容與晉王府後院中陰私極度相似,為了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孩兒隻得下去調查,您請看。”
“混賬東西,你做了錯事還要找出這種借口來蒙蔽為父,你,你簡直是朽木不可雕,實在是太讓為父傷心了!”
蕭挺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拍掉他手中的稿子,氣的胸口起起伏伏。
這種隻知道描寫情愛的小說,在世家大族眼中就是不倫不類。
蕭寒墨撿起地上的稿子,眉頭緊皺:“父王大可看一看,一會兒老二會送來蓮子羹,到那時還請父王找個借口將他支走,孩兒自會向父王澄清這一切!”
話音剛落,耳尖的蕭寒墨聽到了正往書房而來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