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孩兒決不會做出昏悖之事,還請父王給孩兒一個澄清的機會,”說著未等父親回答,蕭寒墨便躲在了屏風後。
緊接著隻見蕭寒齊捧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蓮子羹,麵帶微笑的走了進來,環視一周未見有其他人,隻有蕭挺麵色陰沉的捂著胸口:“父王剛才這是在和誰說話呢,都這麼晚了還在勞累?”
在他的臉上,蕭挺並未察覺有什麼不對勁。
然而平日裡都是廚娘將蓮子羹送來,可今日正如蕭寒墨所言,蕭寒齊親自來送,這不得不讓蕭挺留了個心眼。
蕭挺擺了擺手,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還不是因為你大哥,不爭氣,底下的下人們一件事情都辦不好,父王剛剛罵走了辦事不利的侍衛長,齊兒啊,都這麼晚了,這種小事就讓下人來做就是,你還親自送來,難為你有心了。”
“您是孩兒的父王,生養之恩大如天,孩兒一直想著找機會孝敬您,對孩兒而言,隻要是關於父王身體健康的不論大事小事都是天大的事,”蕭寒齊麵帶微笑的將蓮子羹遞了上去,壓低著聲音說道:“父王您趁熱吃。”
這般心急?
蕭挺捏著鼓起的眉頭,閉目養神。
“難得你這麼孝順,比你大哥好多了,先放著吧,為父這節骨眼還不餓,一會兒再吃,齊兒你先回去吧,順道兒給你娘問個安。”
聞聲,蕭寒齊應了一聲,將蓮子羹放在桌麵上,又睨了一眼他,緩緩退出書房。
剛一走出書房,蕭寒齊便迫不及待的趴在窗口往裡瞅,見蕭挺正拿起一本書籍看了起來,並沒有什麼異常,便悄悄的離開了。
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