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棍法……”
那為首一人見狀,默默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眸子頓時一冷,一揮手:“撤!”
看著眾人退去,杜宇這才收回扁擔。
他這一頓操作猛如虎,看愣了在場的杜雲溪。
她那裡知道她老爹居然還是一位懂功夫的農夫漢,頓時對她老爹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跑到他身旁抱著他的手臂豎起大拇指:“爹,你也太厲害了,三兩下就把那群人給趕跑了,您是這個!”
發自內心的佩服。
以前她隻是在自己的小說裡寫過這些打鬥場景,誰曾想這武功高手就隱藏在自己的身邊。
“什麼這個那個的,這些人還不知道是到哪來的,你以後在外頭給我收斂點,要是再搞出什麼幺蛾子,看我不整治你!”杜宇戳著她的腦門,眼神裡卻滿是寵溺,“好了,趕緊的去睡覺,憨憨你留下,我跟你說會兒話。”
杜雲溪揚起粉拳警告的瞪了一眼蕭寒墨,讓他老實。
杜宇看到後,立馬催促她進房間。
“爹爹,你也早點睡,彆跟他廢話太多,”杜雲溪攙扶著張氏,轉身回房,小聲地向張氏打聽,挑了挑眉頭,“娘,爹爹怎麼這麼厲害,以前爹爹是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武功高手,殺人不眨眼的那種。”
張氏拍了拍她手臂,給了她一記自我體會的眼神:“彆胡說,你爹那是自學的。”
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