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墨與杜宇對坐,蕭寒墨識趣的給他奉上一杯茶水,坐得端正,規規矩矩的聆聽長輩的教誨。
“憨憨啊,我不知道你是打哪兒來,也不知道你以前是什麼人,隻是這些時日你來我家中也算是勤勤懇懇,我也看的出來你對雲溪有點意思,這孩子早年間受到了一些打擊,又生了一場大病險些要了性命,後來我不得不學一些武功來保護她,這一點你能理解吧?”杜宇泯了一口茶,不露聲色的看向他。
解釋著今夜發生的事情。
上一次他偷偷的前往趙家,是為了救他女兒,今日出手依舊是為了杜雲溪。
蕭寒墨勾唇淺笑,輕聲道:“大叔放心,我都知道,這天底下會武功的人大有人在,大叔這一套棍法想來也是高人傳授,三兩下就將那些壞人給打跑了,如果大叔不嫌棄,憨憨想向大叔學學棍法。”
“嗬嗬,你這孩子還挺懂事,你啊即便是不用學也比我厲害多了,剛才你赤手空拳都能讓那些人近不得身,可見你在沒有失憶之前也是個武功高手,”杜宇微微一笑,“若是你能想起什麼,那就好了。”
旁敲側擊,想要打聽他到底是什麼人。
為何在麵對凶悍的賊人,他能麵不改色。
若是普通人在看到這些匪徒,早就已經嚇得魂飛魄散,而他處之淡然,一人敵對幾名手持利刃的殺手很是輕鬆。
“也怪那些歹徒下手太狠,打破了我腦袋,讓我記不起來以前的事情,”蕭寒墨站起身向他抱拳微微行禮,“承蒙大叔不嫌棄,讓我在這裡有一席之地,能吃上飽飯,他日若恢複記憶定當報答!”
昏暗的燈光照射兩人身上。
兩人一站一坐,不知為何空氣中突然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
杜宇嚴肅的看著他:“如果我想讓你在我女兒身邊保護她作為報答,你可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