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一如既往的冷清,再加上白一旦被抓,白府更加的寂靜,宛若一座空宅。
等待了片刻。
白芙兒在婢女的簇擁下來到正廳,見到了杜雲溪,兩人相互見禮,落座:“不知雲公子登門,小女子迎接來遲還請公子恕罪。”
“白小姐客氣了,今日在下前來主要是為了令尊的案子,想必白小姐也知道令尊大人在擔任宮廷采辦這一段時間之內,以權謀私貪了不該貪的銀子,不知白小姐能否告知在下一二其中細節?”杜雲溪看到了她眼角處明顯的淚痕,在說出這一番話後,有些後悔。
太過於唐突了。
畢竟白一旦是白芙兒的父親,杜雲溪一張口就是這話,如何不讓人憂傷。
杜雲溪輕聲咳了咳,化解尷:“白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不該……”
“無妨,既然是我父親有罪,受到懲罰也是理所應當,”白芙兒熱淚凝框,用手帕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強顏歡笑,“這些年來我隻知道父親在外頭為朝廷做事,卻不知道他為了銀子竟是觸犯律法,雲公子,對於這件事我知道的並不多。”
“那,夫人呢?”
杜雲溪環視一周,並未見到白夫人。
按道理家主出事,白夫人應當不餘遺力的保全才是,可是自從白一旦出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白府上下一點動靜也沒有,就連前往衙門看望白一旦也沒有聽聞。
這一家子對待白一旦未免也太過於冷漠了。
白芙兒抹著眼淚,瞟了她一眼,低聲道:“母親因為父親的事情病倒了,家中如今連個管事的人都沒有,雲公子,我父親他是不是真的貪了朝廷的二十萬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