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在吵鬨,較量。
院子裡傳出張氏和杜宇的聲音。
“雲溪回來了?”
“你這丫頭,是不是又在欺負憨憨,爹都跟你說過多少遍了,要到哪兒都帶著憨憨,咋就不聽話,還不快進來,打算在外頭過夜不成!”
杜雲溪揚起粉拳警告的瞪了一眼蕭寒墨,讓他閉上嘴。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家門。
杜宇正坐在堂屋裡,瞪圓了雙眼:“臭丫頭,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憨憨說你在外頭認識了新朋友,一塊逛花燈,不帶憨憨,這可是真的?”
“哪有,爹,您彆聽他瞎說,您也知道這花燈實在是太美了,京城裡人擠人,我一個不注意,憨憨就跑丟了,我還找了他好長時間呢,”杜雲溪嬉皮笑臉的上前去,為杜宇捏肩膀,“爹爹,都這麼晚了,你咋還不睡啊?”
“你這丫頭到處亂跑,這麼晚沒回來,爹跟你娘擔心,哪能睡得著,剛才要不是憨憨回來跟我們說你沒事,爹和娘就要跑出去找你了,你啊,真是越長大越不識數,憨憨是自己人,對咱們有恩,自然是不會對你咋樣,你要多擔待點,彆動不動就教訓他!”杜宇被她捏著肩膀,冷臉漸漸消了,笑容滿麵。
看得出來,蕭寒墨在這個家的地位已經被杜宇定下了。
他就是杜家的人。
杜雲溪朝著蕭寒墨努努嘴,遞了個眼色,示意他過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