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墨彆過頭,裝作看不到她的眼神,從爐子上拿起茶壺,為杜宇沏了一杯茶:“大叔,溪兒妹妹現在已經不需要我保護了,她已經有了喜歡的人,而且還是一位屠夫呢,剛才哪位屠夫護送溪兒妹妹回來,我一看溪兒妹妹與那人依依不舍,就差請他進入家門,給大叔、大娘問好呢。”
此言一出,杜雲溪心口咯噔一下。
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這是故意的找茬。
“雲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咱家條件也不差,你怎麼能看上一個屠夫,你這不是……”杜宇氣的直咳嗽,不停的拍著胸口。
張氏緊張的說道:“雲溪啊,爹娘不求你配個達官貴人、皇子龍孫,可你也不能這樣作踐自己,你這樣讓爹娘今後如何放心啊,無論如何你得跟他一刀兩斷!”
八字還沒一撇,杜宇夫妻就擔心不已。
生怕她與周蓋已經情意綿綿,難舍難分。
杜雲溪狠狠地瞪了一眼蕭寒墨,咬著牙低聲道:“你是故意的!”
一抹冷眼讓張氏撞見。
張氏一掌拍著她的手臂:“人家憨憨說的沒錯,你咋的,還想著報複憨憨啊,以後不準用這種眼神看憨憨,要是沒有憨憨,我跟你爹還被你給蒙在鼓裡。”
“哎呀,爹、娘,憨憨他看錯了,我並沒有和人家有什麼,我主要是去跟人家談合作,我這不是要開火鍋店嗎?”杜雲溪擋在蕭寒墨的麵前,不給他說話的機會,按著張氏的肩膀讓她坐下,“人家是賣肉的,我是買肉的,天色晚了人家送我回來那都是朋友情誼,再說了,憨憨這人您二老還不知道嗎?他腦袋曾經被人打過,到現在還沒好,所以他說的話您二老可千萬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