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坑就坑。
反正杜宇夫妻是杜雲溪親爹娘。
再者蕭寒墨曾經為了留在杜家,用的就是失憶這一茬。
杜宇夫妻怔了怔,半信半疑。
“爹、娘,這天都這麼晚了,明天您二老還要到山上祭拜祖宗呢,趕緊的回房睡吧,要不然明天該耽擱了,”杜雲溪連拖帶拽的將二老送了出去,在看到二老房間的燈亮起之後,立馬拖著蕭寒墨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家夥越來越口無遮攔。
杜雲溪雙手環抱於胸前,瞪了他一眼:“坐下!”
蕭寒墨不緊不慢的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要想求我,就客氣點,彆這麼凶,大娘、大叔還沒睡著,隨時都有可能醒來。”
運用感情牌,他是爐火純青。
就連杜雲溪也幾次三番的栽在他手裡。
杜雲溪深深地吐了一口氣,調節心情,下一刻眯起雙眸,保持著一副良好的笑容,一拍手掌,嬉皮笑臉的朝他走去:“憨憨啊,我剛才那都是再跟你開玩笑的,我是什麼人你還能不知道嗎?咱們是好朋友,好兄弟,所以呢,你要給我打掩護。”
“好處。”
蕭寒墨仿佛是早就猜透了她會變臉,不慌不忙。
就她這副德行,蕭寒墨早已摸透。
狠話都是一時的,關鍵是會認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