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段楚楚尖叫一聲，捂上眼睛，“我可什麼都沒看見，陵均你抓好汪如晦，彆讓他殺我。”
……
“督主……”江昭幽幽看一眼汪如晦。
“哼”，汪如晦臉色更加陰沉，放開手轉身朝門口走，路過段楚楚身邊時留給她一個陰惻惻眼神。
“督主慢走”，江昭在背後賠笑。
等汪如晦關上門，段楚楚才過來坐在江昭對麵，輕輕撫胸口，“誒呀可嚇死我了，這死太監怎麼在你房間，你倆乾嘛呢。”
江昭急得恨不得衝上去捂她的嘴，她當汪如晦出了門就聽不見她說什麼了嗎，“噓……”
“咦……忘了這死太監武功高了……”段楚楚掩住嘴。
那您還叫人死太監……
“出去嗎？”江昭為了防止她繼續說出什麼話來冒犯汪如晦，及時問了這麼一句。
“你來這兩天也不過來看我，我一個人可無聊死了”，段楚楚把臉鼓成一隻包子。
江昭對著段楚楚訕笑，“這不是……事兒太多嘛……”
“也是……才過來絳林兩天半，耳朵就沒閒過，聽說李長鐸拿了你妹妹去，當庭指認汪如晦來著？”
“嗯……”
“聽說李長鐸把齊玨也叫過去了？”
“嗯……幸虧沒事”
“怎麼會有事？李長鐸這個夯貨，齊玨那麼雞賊的人，他居然指望他當場得罪西廠和吳貞兒？”
“也是哦……齊玨他……豈止是雞賊，這男的簡直下作”，江昭提起這個名字又開始咬牙切齒。
“對對對，齊玨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段楚楚把目光轉向江昭的額角，“欸你這頭怎麼弄的啊，汪如晦這個死太監還打你？”
……
“我不小心磕的……”
“嗨呀，瞧你這嘴角，怎麼磕才能磕成這樣？得了吧，你少替他遮掩，我看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是不是對你不好？你快告訴我，我叫我爹參他一本子。”
段楚楚捏住江昭下巴，抬起對方的頭仔細觀察，“嗨呀下手可真重啊，汪如晦可真不是個東西，要不怎麼說是太監呢，瞧瞧，自己女人也下得去手。”
哈？哈？
“得得得，我的大小姐，停停停，真不是他。”
“哦，那就是齊玨”，段楚楚勾起嘴角，朝江昭眨眨眼。
……她突然有點怕段楚楚被西廠滅口。
“那個……你怎麼知道。”
“不然汪如晦今天早晨乾嘛莫名其妙射他一箭啊，外頭都盛傳西廠要和齊家翻臉了呢。”
“已經傳開了？”江昭臉上都是驚惶。
“嗯，嘖嘖嘖，你咋是個紅顏禍水嗷。”
欸？聽起來還不錯呢，江昭表情一頓，“呃……”
“唉，我也想當紅顏禍水，真好”，段楚楚一手撐頭目光憧憬，“這麼說汪如晦也還行哦，衝冠一怒為紅顏，比男人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