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冷不丁的對上這樣的眼神,麵上控製不住的一紅,清了清嗓子,問道:“看我乾什麼?”
謝殷鶴歎了口氣,心裡暗歎這孟昭果然不該是一個女兒身,正常女人看見這麼一個處處在自己之上的美人,即便心裡並無半點羨慕嫉妒,也斷不該是這副被美色迷住的模樣才對,可是偏偏孟昭就是露出了這樣的表情。
“沒什麼,我在想你果真與眾不同。”
孟昭哼了一聲,對這莫名其妙的讚譽坦然受之,“你昨晚說要給我一個驚喜,這就是你要給我的驚喜?”
她要真的是個男人,此刻肯定是驚喜沒錯。可是她再怎麼樣,也是一個正正經經的女兒身,謝殷鶴把這麼一個美人帶來,難道是要給她演示一番他是如何與美人打情罵俏,翻雲覆雨?這算什麼狗屁驚喜!
謝殷鶴失笑,“你再看看這位姑娘,仔細看看,真的毫無半點印象?”
孟昭半眯著眼睛,再仔細觀察了一番麵前跪著的美人,結果還真的越看越眼熟。
弄玉看了一眼謝殷鶴,跟謝殷鶴交換了一個眼神,便做了一個舞劍的動作。
“你是!”孟昭瞪大眼睛,“昨晚的比賽我都沒看完,怎麼樣,花魁最後是你嗎?”
她說完,便起身過去,將弄玉拉了起來,“你不知道,你的劍舞真的好看,比那些尋常的歌舞可精彩多了。”
弄玉微微一笑,微微低頭給孟昭行了一個謝禮,“昨晚的花魁奴家遺憾錯過,並沒有拿到。不過奴家今日是特地來感謝小公子的,奴家雖然身處青樓,可是卻並不甘於做那任人玩弄的野花,隻想平靜的生活。昨日比賽完畢,小公子便差了下人替奴家贖了身,免了奴家在那種地方被人糟蹋,奴家感激不儘。”
“贖身?”孟昭呆滯,並不記得自己做了這件事情,她轉過身看了一眼謝殷鶴,“所以,這便是你要送與我的驚喜?”
送一個美豔的不可方物的美人給她,這是什麼神仙邏輯,魔鬼道理?難道就因為她的行為舉止經常不像是一個女人,所以便送一個這樣的女人在她身邊,讓她耳濡目染,日積月累的相處好沾染一點點女人味?
“謝殷鶴!你到底想搞什麼鬼!”孟昭怒氣衝衝的走到謝殷鶴身邊,身體微微前傾,咬牙切齒的小聲質問,“你送一個女人給我乾什麼!提醒我行為舉止像女人一些?還是在諷刺我沒有女人味!恕我直言,我又不會嫁給你,你在這方麵是不是管的太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