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聽說了啊,薄姬來了,薄姬能容得下任笑嗎,笑話。龍門的人肯定會幫薄姬的,即便找到了,也會悄無聲息的弄死那兩人。
薄魘腳步頓住,回頭看著邵輕,抿唇不語。
“這山頭不算大,趁著那些人都還沒有下來,我們去找找吧。”雖然不喜與薄魘為伍,隻是邵輕說了,夜嵐笙除了答應,彆無他法。
三人是一同行動的,薄魘怎麼都不肯離開他們,而夜嵐笙不放心邵輕,自然跟著。
邵輕有些無奈的看著時時刻刻都有可能打起來的兩個男人,很是無奈。她不能讓薄魘傷了夜嵐笙,更不能讓夜嵐笙傷了薄魘,這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而薄魘和夜嵐笙,自然是知道邵輕為難的,依舊夜嵐笙對邵輕寵愛的程度,定然不會做出讓邵輕為難的事情,而薄魘不出手,緊緊是因為懶得出手。
“你看著這臭水溝做什麼?”薄魘風姿妖嬈的走到夜嵐笙身旁,“你該不會以為屍體是在這裡頭吧?”
夜嵐笙不悅的蹙起眉頭,沒有搭理薄魘。
隻是薄魘是什麼人,他早八百年就看夜嵐笙不爽了,更何況兩人還是死對頭,夜嵐笙越是不說話,他便越是要在夜嵐笙麵前說,最好能煩死他。
打不出勝負,他氣死他還不成?
“夜城主,聽聞你水性不錯,不如下去找一找,你看如何?”薄魘笑得妖嬈之極。
夜嵐笙轉過頭看著薄魘賣弄的模樣,淡淡道:“死的不是本座的女人不是本座的屬下,與本座何乾?”
薄魘:“……”
半響,薄魘硬擠出兩個字:“冷血!”
夜嵐笙不以為然,“彼此。”
自古上位者,雙手無不沾染血腥。彼此的手段如何,心知肚明。
邵輕嘴角抽了抽,沒有理會這兩人,轉身去另一處搜尋。
“我說夜嵐笙,你敢不敢取下你的麵具?”
“……”
“你遮得這麼嚴實,該不會是在遮醜吧?”
“……”
“哎你說出來本尊不會笑話你的哦嗬嗬……”薄魘笑得要多風,就有多風,他本就生得極其妖豔,這麼一笑,給人一種極致的魅惑感。
看慣了美男子的邵輕沒有多大的觸動,自打和夜嵐笙在一起後,她連美男都不喜歡看了,因為夜嵐笙不喜歡她對彆的男子露出任何欣賞或垂涎的表情。
邵輕很清楚,薄魘的性子其實是很二的,隻不過他一貫自戀,總是想著維持著自己的高貴冷豔,一隻鬥雞他都能裝出鳳凰。隻是骨子裡的真實性格,卻不是容易更改的。
她算是看出來了,薄魘就是看夜嵐笙不順眼,見到夜嵐笙,除了打,就忍不住鬥嘴。當然,都是薄魘自己一個人在說,夜嵐笙不冷不熱的聽著。
夜嵐笙冷冷的瞥了薄魘一眼,薄唇輕吐出兩個字:“囉、嗦!”
“什麼?!”薄魘炸毛,“你說誰囉嗦夜嵐笙你給本尊說清楚!”
“女人!”
“什麼什麼?!你竟然敢說老子是女人?夜嵐笙我告訴你,你彆以為邵輕在本尊就不會動你,惹毛了老子天皇老兒照樣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