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今夜,她和那個女人會離開洄城。”邵輕道。
夜嵐笙低頭看著邵輕,“今日你一日沒出去,又是如何得知的?”
若是楚風他們幫忙打探的,他不可能不知道。
邵輕笑道:“昨夜蕭叢月與我說的。”
昨夜見麵,蕭叢月用嘴型和她說了這句話,她與蕭叢月自幼一起長大,即便分開這麼久,彼此間默契是無人能比的。
夜嵐笙眉頭蹙得更緊了,“你信他?”
邵輕撫平夜嵐笙的眉頭,輕聲道:“不管信不信,這一趟我都要去。”她若是見死不救,她便不是邵輕了,更不說任笑還是她名義上的媳婦。
夜嵐笙抿了抿唇,與邵輕對視半響,終是敗下陣來,取來麵具,道:“我與你一同去。”
夜嵐笙命楚風來薄魘後,三人身形如鬼魅隱如夜色當中。
魏程徽收回目光,淡淡道:“都回去休息吧。”
楚風和楚霧相視一眼,安排好人守夜,便都回房休息了。
魏程徽回到房中,卻沒有立即睡下,在桌邊坐了許久,心頭不良的預感越來越濃重,再也坐不住,直接從窗口跳出,縱身躍入夜色之中。
“我就知道。”楚霧嘀咕著,關上了窗戶,睡大覺。
邵輕幾人來到風雲盟大門,仰頭看著上頭的幾個大字,久久沒有動作。
“大門處有符咒。”
“怪不得我總覺得有些奇怪。”
“整個風雲盟上麵也有一層結界。”
“看來她是又準備的啊。”
薄魘身形微晃,出現在風雲盟門口前,四處看了看,頭也不回的朝邵輕和夜嵐笙招了招手。
邵輕和夜嵐笙相視一眼,齊齊閃身到薄魘身後。
“你發現了什麼?”
“發現了一個人。”薄魘指著門板的另一麵。
邵輕嘴角抽了抽,“習家的人有透視眼?”
夜嵐笙涼涼的看著薄魘,“依本座看,鬥雞眼還有可能。”
邵輕:“……”
邵輕倒退幾步,仰頭看了眼天色,想了想,單膝跪下,手指翻飛結印,最後重重擊落在地麵上,一個古老的圖騰乍現。
光芒一閃,夜嵐笙和薄魘齊齊回過頭看著邵輕。
薄魘微眯著眼睛,打量了地麵上的圖騰半響,問道:“你怎會風雲盟的聯絡方式,你在與誰聯絡?”
“與你何乾。”夜嵐笙淡淡的瞥了薄魘一眼,走到邵輕身後,低頭看著地上的圖騰,若有所思。
門內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不多時門便被人從裡麵打開。
一個一襲白色寬袍的女子站在門口處,打量了圖騰中間的邵輕一眼,雙目一亮,抱了抱拳,道:“會長大人,你可算回來了。”
“執事會的人。”薄魘撫著下巴,上下打量著那白袍女子,“嘖嘖,這還是本尊第一次見到執事會的人,傳聞執事會全是女子,不知有幾分真假。”
白袍女子衝薄魘拱了拱手,沒有說什麼,視線再次落在邵輕身上。
雙手撤回,地麵上的圖騰消失,邵輕起身走到白袍女子麵前,“這門口的符咒和上空的結界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昨日傍晚時分有兩女一男闖入風雲盟,其中一名女子不由分說的在風雲盟裡布下這兩樣東西,不許任何人出去。我們打不過她們,被他們用藥物控製,除了可以在風雲盟內自由走動,一身內力和靈力都用不了。”
“那三人的衣著可是一黑一白一青?”
“正是。”
“他們現在可在裡麵?”
“他們出去了,還未回來。”
邵輕回過身,問夜嵐笙和薄魘,“這符咒和結界,可有辦法破?”
夜家對結界之術研究最深,習家的符咒之術雖比不得魏家,可比起夜家和邵家
,還是要好上許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