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去。”彆生氣、彆生氣,很快她跟肖樂林都會成為過去式。
轉身的時候還聽到她埋汰:“跟塊四方木似的,踢一腳走一步,也不知道我兒子看中你什麼。”
可不是嘛,他看中我什麼呢,可能看中我夠傻缺,連老公出軌了都不知道吧。
其實我是想告訴她,這菜全在這裡,不用端。
就怕她又大發雷霆,趕緊一溜煙的跑進廚房,隨便抄了個青菜,外加一個紫菜蛋花湯。
然而還是被她罵了:“你煮的都是什麼東西?”
我以為她還不至於白內障:“兩菜一湯。”
看著那條已經被邱霖嚴蹂躪得不像話的紅燒魚,話說得有點違心。
果然她又怒了:“你當我瞎嗎?我看不出是兩菜一湯?我問你煮的都是什麼,你少給我轉移話題。”
我這不是沒聽明白你的意思嗎:“那個,紅燒魚、西藍花,還有紫菜蛋花湯!”
她這才哼了一聲,繼續道:“我兒子在外麵工作那麼辛苦,要打理整間公司,還要照顧家庭,你就給他吃這些?”
是的,他可不辛苦嘛,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同時,還得在外麵養小蜜。
我坐在餐桌上,低頭不語,任她數落。
早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可不敢動筷子,想著她什麼時候才能罵餓啊?
她又說:“以後要做四菜一湯,菜要雞鴨魚肉俱全,湯要老火靚湯,營養才跟得上,你不用上班,哪裡知道我兒子養家有多虛?”
他天天在外麵上小蜜,我估計他也挺虛的:“好,我今晚給他燉牛鞭。”
她白了我一眼:“不知廉恥。”
我不僅不知廉恥,還給他帶綠帽子了:“媽,先吃飯吧,你不是餓了嗎?”
我拿起筷子給她遞過去,好生氣喲,但還是要保持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