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啊,我沒穿衣服呢,這人居然就這麼跑進來了,眼看著樓玉鑫準備撲過來,我趕緊往被子裡一縮,確定剛才被子蓋的好好的,沒有什麼春光乍泄的事情發生,我才鬆了一口氣。
邱霖嚴快速走進來,一巴掌拍在樓玉鑫的腦袋上,打的這個家夥抱著腦袋哀嚎一聲,他直接跟老鷹拎小雞一樣,把人拎了出去,我才鬆了一口氣,趕緊從被窩裡爬出來把衣服穿好。
曾經在顏如玉和肖樂林的結婚典禮上,樓玉鑫什麼都沒有做,我還以為,他對顏如玉的感情,也就是比一般的人關係好一些的畫友而已,現在看來,哪裡是畫友,說不定,那種感情在長時間的壓抑下,反而更加濃烈了。
走出房間,見樓玉鑫一幅又準備撲過來的表情,我嗖地一下竄到了邱霖嚴的身後,朝他說道:“冷靜,有事咱們好好說,不要再撲過來,等一下你要是再這麼做,被我老公當做色狼揍一頓的話,你彆說他下手重,我還想踩你幾腳。”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如玉到處找我,還得了絕症,什麼樣的絕症,她是不是真的要死了。”
“哈?我什麼時候說過顏如玉的絕症了,我隻是說她在找你,讓你沒事就回來而已。”我下巴都險些被這個消息給驚訝到了。
“什麼?”這一回輪到樓玉鑫驚訝了。
我撓撓頭,實在不明白,我的一句話最後傳到了樓玉鑫的耳朵裡,為什麼就會變成那樣,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把你昨天打電話說的話再說一遍。”邱霖嚴忽然想起什麼,回頭說道。
我把那句英語重複了一遍之後,發現邱霖嚴抱著我,笑的前俯後仰的,而樓玉鑫的臉色,變的特彆難看,跟吃蘋果的時候,吃到了蟲子一樣。
我乾笑幾聲,就算是傻子,這會兒我也明白,是我的話說的有問題,我攤攤手,頗為無辜:“好吧,我承認,英語說的不好,不是我的錯吧。”
“那你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麼?”樓玉鑫氣的臉都白了,恨不得一口把我生吞活剝了,靠在沙發上就開始打哈欠,要是不活的,剛才那牛氣衝衝的表情瞬間就泄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