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送一送齊郡守。”說著史銘做著請的動作對齊祥說道。
“好。”齊祥對史銘說道。
“齊郡守慢些。”走到史府大門時,史銘對齊祥叮囑道。
“什麼?”唐米看著前方,眼神有些呆滯,心中想著這都是什麼孽緣啊,都是作孽啊。
“齊郡守又去了史銘大人府中。”阿碧對唐米說道,她已經從唐米口中得知了史銘的身份可能是那個人的孩子,她隻是覺得夫人越發的可憐了,對他的愛已經可以這麼崇高,可以跨過血緣了。
“現在我也沒有能力去阻止什麼,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孩子就這樣走下去,都是我年少天真,不曉事是,將一切都想得那麼簡單,不知人心的險惡,是我害死了最疼愛我的父親,是我,是我。”說著唐米情緒激動了起來,激烈得咳了幾下。
“夫人,不要著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阿碧立刻上前去給唐米拍了拍背,覺得唐米比自己還要小上幾歲,身體卻遠遠不如自己。
“嗯,沒事,也早已經習慣了。”唐米對阿碧揮了揮手說道。
“夫人。”阿碧知道自己再勸也沒有用,這都是心病,如果一個女人嫁給了害死自己父親的男子,誰都沒有辦法將這些事情掩過。
“世子,世子妃,我們發現了一個墓碑。”紫衣很是偶然的回來了對李商和虞歌陽說道,因為在府中沒有事情,所以他就暗中觀察著齊祥,發現他昨日去了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估計是除了齊祥應該就沒有人知道的地方。
“嗯,說下去。”李商見紫衣停頓了一下,便就對紫衣說道。
“大約過來半個時辰,才從裡麵走出來。”紫衣繼續對李商說道。
“半個時辰,這麼久,裡麵到底是什麼,讓他可以在裡麵待著這麼久。”李商忍不住插話地說道。
“商兒,你讓紫衣說完。”虞歌陽對李商無奈地笑了笑,寵溺地刮著李商的小鼻子說道。
“嗯。”李商覺得幸虧虞歌陽長了一張妖孽的臉,不然她也不會買虞歌陽的帳,於是對著他輕輕嗯了一聲,想著自己也得給虞歌陽一些顏麵,讓他的下屬覺得自己的世子還是可以讓自己的女人聽話的。
“後來屬下等齊祥走了出來後,確定周圍沒有人了,便就悄悄地走了進去。”紫衣對他們輕描淡寫地說道。
“我發現裡麵就是一個墓碑。”紫衣好像是在營造氣氛地又停了一下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