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你真是和阿青待久了,好的沒有學會,壞的倒是都學了進去。”李商很快找到了源頭,並不是自己沒有耐心聽完他說的,而是因為紫衣總是在停頓,讓她有些著急,就像阿青一樣,彙報事情總是喜歡賣關子,非要吊一吊彆人的胃口。
“屬下發現了一個墓碑,上麵刻著韓六子之妻齊淇之墓。”紫衣跪拜了下去對李商說道,紫衣也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年郎,聽到李商這樣調侃自己,臉也是忍不住就紅了,一直紅到耳根。
“韓六子。”李商對這個名字自然不會感到陌生了,相反還很熟悉,李商看到紫衣紅透來到麵色還繼續說道:“紫衣,是不是工作太累了,需要適當的休息,臉為什麼這麼紅。”
虞歌陽看了紫衣一眼,發現確實如李商所言,聯想一下李商剛剛說了什麼便就什麼都知道了,笑著看向了李商,並沒有說話,對紫衣揮了揮手,讓紫衣可以回去了。
“謝世子。”紫衣並沒有回答李商的話,發現阿青和她的主子一樣,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便就匆匆地離開了,但是細細地想來發現李商所言也是有些道理的,他想自己對阿青應該是真的有喜歡了,不然自己也不會這樣在意她了。
“韓六子之妻。”李商見紫衣已經回去了,對著虞歌陽輕輕地說道。
“他的妻子的墓碑怎麼會樹在齊祥的府中。”虞歌陽自然知道李商嘴裡的韓六子是什麼人了,所以一旦能夠提出這樣的疑問,他正好問出了李商心中的疑問。
“齊淇和齊祥又是什麼關係,都姓齊,會不會是親人。”李商說出自己的推斷,覺得十有八就是了。
“嗯,繼續查一下齊淇這個人。”李商想著現在也隻有查清楚齊淇才能夠知道這一係列複雜的事情。
“是。”虞歌陽讚同地說道,他現在已經是什麼事情都會聽從李商的了學,覺得自己也是做到了婦唱夫隨,他很享受這種感覺,有一個願意替你分擔身上的重量,讓他覺得很是輕鬆,好像即便是天塌下來,此刻他也不會擔心。
“白衣可有回來?”李商接著問道,阿奇也沒有給她傳信,所以便就是對京城中的事情不知曉。
“還未。”虞歌陽輕輕地答道,嘴角始終都掛著一些淺笑,對李商回答道。
“嗯,怎麼還沒有回來?”李商最討厭這裡的一件事情就是通信十分不發達,所以自己當初才建立了聽雨閣,她始終都相信信息就是財富,所以也就格外的重視這些信息。
“從京城到這裡快馬也要兩天的時間,才能走一個來回。”虞歌陽覺得李商有些好笑地說道,她當白衣會飛嗎?儘管白衣的輕功和騎馬技術十分到家,也不能這麼快。
“嗯,好了,我知道了,我繼續練我的字。”李商近日發現自己特彆喜歡練字,覺得自己好像可以靜下心來,知道自己的所思所想,雖然她現在很幸福有自己愛的人在身旁,但是總是有一些患得患失,或許是因為虞歌陽身上的毒未清,虞歌陽身上的毒一日不清,她就沒有辦法安心,現在隻能儘快找到齊淇,或許還能知道韓六子在哪裡。
“嗯。”虞歌陽笑著對李商應到,他知道李商很為自己的身體擔心,他也想好好地陪在李商身邊,原來覺得自己的毒可以讓自己早早地脫離痛苦,也是順由天命了,但是現在不同了,他有了李商便就想要和這天命爭上一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