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朝和王君與王妃等人入朝朝拜。陣勢浩大,隨行之人就上百人。因為王妃突感身體不適,因而大部隊停了下來,被迫在離皇宮不遠的驛站歇了一晚。
“王妃,今晚您就好好休息吧,可能近期趕路引起了您的舊疾。”阿彌善作為王妃的貼身奴婢,內心很是不安。
“阿彌善,我沒事。”“自從生下長公主後,您身體便是好像一個大冰窟,一到冬天,您就出不了門。夏天便留下了這體虛的毛病。您讓奴婢怎麼能安心啊?”
阿彌善望著王妃,每次王妃一犯病,她內心無比焦急。也調養了,就是不見起色。
“所以,好好調養便好。不必擔心。”
王妃坐到床邊說著。
次日,為了不耽誤進程,王妃便跟隨王君離開了驛站。
離開之時,匆匆忙忙之際竟落下了一枚耳環……
正午時分,宮門大開,皇上以及王孫大臣站開來,迎接朝和王君。
部隊停在了大殿外,朝和王君以及王妃下來上前覲見皇帝。
“朝和王君莫中景攜王妃賀氏拜見陛下。願陛下萬歲萬安。”
“王君王妃不必多禮。大殿已擺好宴席,我們大殿說話。”
說罷,一眾人便去了大殿之中。
大殿之上,金碧輝煌,朝和王君以及隨行隊伍占據了大殿半數。正中央是舞姬們跳舞。
“王君好久不見了,朕聽聞朝和百姓和樂,經濟也是日趨呈上漲之勢啊。這些都離不開王君的治理能力啊。”
“多謝陛下誇讚,是陛下您的福澤惠及天下,才能有一個民生和樂的朝和。”
“哈哈哈,王君莫要謙虛。”
隨即,兩人端起了酒杯互相敬了酒。
國主之間的便是無數的寒暄客氣,成了這國主,都學會了裝樣子,心麵不一,對於他們來講,早就是一場必修課程。
宴席過後,王妃受到了皇後的邀請,來到了鳳和宮,順便請安。
“拜見娘娘!”
“賀王妃不必多禮,快坐。”
王妃抬起了頭,一雙澄澈的眼睛,竟一時讓皇後娘娘出了神。
等到皇後回過身,竟盯著她的耳朵。
“娘娘,您如此盯著臣妃,是臣妃臉上有何東西嗎?”
“不,本宮是見你耳環奇麗,哎?不過,為何隻有一隻?”
這時候的王妃賀青嬋聽到這話,趕忙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是臣妃失禮,竟帶著一隻耳環來麵見娘娘。”
“不打緊,是本就是如此款式,還是……”
“不,怕是路上顛簸……丟了一隻。臣妃想去找尋一下,請娘娘見諒。”
“好,用不用本宮給你派點人,人多力量大嘛!”
“多謝娘娘,此耳環是臣妃與君上定情之物,臣妃想自己去找。”
“……好。”
皇後答應罷,王妃便行了禮,加快了腳步離開了鳳和宮。
她走到大殿門口,猶豫良久,毅然決然獨自一人去找尋耳環。
因為對於朝和王的隨行隊伍,皇上準許自由出入。因此,王妃很容易便出了宮。
“王妃,天已將黑,我們要去哪找?”阿彌善問著。
“去驛站……”說罷,兩人毫不猶豫,剛要出發,王妃竟眼前一時發黑。一個踉蹌。
“王妃,您這是怎麼了?”
“不知……阿彌善,我不知怎的,頭昏腦漲,你去找落枚,你倆一起去幫我找尋耳環。”
“是,娘娘,我先扶您回去。”
阿彌善將賀青嬋扶回了宮,自己和章落枚一起去了驛站。
另一邊的將軍府,洛仁驍和蕭林芳在書房核對著東西。
蕭林芳房間裡的一個老婢子,名喚陳阿娘。已經年近半百,她顫巍巍走到了嬰兒床前,抱起了洛千澄,加快腳步離開了房間……
來到驛站王妃住過的房間,竟然出奇順利地找到了耳環。
“在這兒呢。”眼疾的阿彌善進了門後立刻掃視著,在床底旁看到了那個晶瑩剔透的耳環。
“找到就好,我們趕緊回去。宮門落鎖我們就回不去了。”章落枚看到耳環確認了一下,說著。
“也是,走吧,趁天黑前,我們趕緊回宮吧。”“是。”
隨即,兩人便一起離開了驛站房間。剛出了驛站大門口,便在一個角落看到了陳阿娘……
章落枚很機警,她將耳環遞給了阿彌善。
“阿彌善,你趕緊回去,將耳環送到王妃手上,順便幫我告訴王妃一聲,我有急事得先回朝和。”
“這……”“沒問題的,我來的時候我阿祖就重病了,我擔心她就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