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橙聽著,也實在感動,隨後顧恒奕便繼續說著:“賀公子的擔心我都理解,這些我都會記在心裡,時候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阿橙交給你們,我很放心。”
說罷,顧恒奕便朝著門口走去,離開了農院。賀浮丞行禮道彆:“臣民恭送太子殿下。”
待到顧恒奕離開後,賀浮丞便轉身回到了房間,望著門口的阿芙與阿橙,幾人都露出了笑容。
幾人回到了大廳坐了下來,賀浮丞與阿芙兩人望著阿橙,那眼神讓阿橙有些“望而生畏”,下意識躲了躲兩人的眼神。
“你們……看什麼呢?”阿橙有些心慌意亂地問出了聲。“阿橙,這麼大的事兒你竟然都不告訴我。”阿芙有些“氣憤”地質問道。
阿橙有些急忙道:“我……我也剛剛知道,都不知是真是假呢。”“我沒有責備你的意思,隻不過……以後有什麼事兒可定得告知我,萬不能瞞我了。”
阿芙的語氣瞬間變得溫和了起來,她怎麼可能會去責備阿橙呢,無非就是因為她真的是氣阿橙有這麼大的事兒居然不告知自己。
畢竟兩人的感情也不是虛假的情義,阿橙聽完後輕輕點了點頭,
“好了,這事也不能全然怪了她,畢竟真相尚未公之於眾,誰也不能多說其他。”
賀浮丞的一番話,阿芙聽著也是言之有理,此時的他們無非是有些擔心真相,好不容易算是可以守得雲開見月明,萬一出了什麼問題,那老天對阿橙未免有些太過殘忍。
這天晚上,幾人各自回了房間後,阿橙獨獨一人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顧恒奕與賀浮丞今天所說的話。
她有些慶幸,也有些擔心,是啊,自己以前如何能沒有想到這個問題,他畢竟是太子,將來的皇帝,自己既然要一心與他喜結連理,必定是要承載一些東西。
或許到這個情況,她才明白,究竟何為“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對於她來講,她不擔心,自己的地位如何,她隻擔心有朝一日在他身旁的女子越累越多,顧恒奕會變心。
一定不會的……顧恒奕在自己心中,是個鐘情之人,就算有朝一日他會變心,那……這些也都是自己願意的,可是到那時她真的會抵得住這些嗎?
想著想著,阿橙便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另一旁顧昊澤府邸中,池鄴在牢獄之中,雖未受任何刑難,可是此時的他內心更是憂心得很。
他思索著思索著,想起一個看守大牢的小獄卒,當年也是在自己手下乾活,兩人更是關係好得很,後來,因為後期調遣,便來到了這裡乾活。
隨後,他便起身來到牢房口問道:“小何,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池大人,您有什麼話便問吧。”
“聽說陳興如今在牢房看守是這樣嗎?”“是,池大人,陳興是夜晚當值。”那獄卒認真說著。
因為池鄴對部下都很情深義重,導致府內很多人都對池鄴畢恭畢敬。聽到這兒,池鄴便沒有繼續追問,轉身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