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冷浮對孟昭，就……
突然，她桌子底下的腿被人拌了拌，謝以諾看向莫景淵。
“嗯？”她頭湊近了些莫景淵。
莫景淵湊到了她耳畔說，“吃菜。”
“……”
這是什麼悄悄話嗎？他為什麼湊那麼近？
謝以諾還是聽話地吃菜，眼神還是往孟昭和冷浮身上飄。
陸景去結賬時，被小二告知莫景淵已經結過了。
他被氣笑了，把錢袋子塞到了小二懷裡，笑道：“可以多收一份。”
把她送回府的路上，莫景淵又給謝以諾買了一份蜜餞。
謝以諾恍然：“呀，陸景買的那份我忘記拿了。”
“不重要。”莫景淵道。
隨之，把新買的那份遞給她。
回到她院子後，莫景淵喚她：“巧巧——”
男人醇厚的聲音很好聽，勾著她，“過來。”
謝以諾聽話地走過去，“怎麼了？”
男人輕輕揉著她的耳垂，“陸景好看嗎？”
謝以諾抬了抬眸子，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實嗎？
她正想張口，莫景淵揉得更厲害了些，她到嘴的話變成了一聲“嗯哼”。
謝以諾杏眸無辜地看著他，不明所以。
“好看嗎？”莫景淵步步緊逼，追問。
像是戰場上逼著敵人繳械投降。
被逼無奈。
謝以諾隻能輕輕搖頭，軟聲，“他不好看的。”
莫景淵像是不滿意她這個答案，接著道：“可是他生得確實好看。”
“……”
他這不是為難人嗎？謝以諾掀起眼皮得瞪著他。
莫景淵另一隻手摟住了她，在她耳邊呼氣。
耳朵裡癢癢的，謝以諾心裡也有種奇奇怪怪的感覺。
男人還不消停，酥聲喚著她：“巧巧，說話。”
“……”
有些被誘惑到了，謝以諾臉紅心跳，離他很近，兩人呼吸都交織著。
感覺自己像是隻被人盯上的小動物，謝以諾緊緊地拽住他的衣襟，斷續說：
“羽之哥哥，隻有你是好看的，因為我眼裡隻有你。”
“嗯。”
應該是滿意她的回答，莫景淵聲音中是帶著笑的，“乖——”
謝以諾低頭，眼睛眨了眨。
並沒有告訴他，這是她以前逛花樓的時候聽到的話。
謝以諾看起來是那種很乖的姑娘，但她其實沒有那麼乖的。
莫景淵是她很早就肖想的人，在他對她沒動心思前，她就做了一些小動作的。
明燁有時接了一些陸景的令，要來京城時，她有時會跟著他來。
偷偷地看莫景淵兩眼，在他腳下放過小兔子，讓小娃娃們跑到他身邊，唱她唱過的童謠。
總之，她就不想他忘了她。
她輕輕拽了拽他的袖子，“羽之哥哥，你喜歡什麼小動物？”
猶豫了一瞬，莫景淵看著她的眸子道：“不喜歡動物。”
她這性子是像兔子，隻是有些稱號被人占了，他不要也罷。
他又說，“喜歡你一個就夠了。”
兩人也閒來無事，謝以諾就拉著莫景淵去聽書了。
謝以諾最喜歡京城的地方，就是柳一茶肆。
這裡的老板柳一也是他們這兒說書最好的。
穿件白衫，摸摸他那為數不多的胡子，往台上站一刻的功夫，一個精彩的故事就結束了。
莫景淵第一次來，才知道這裡麵這麼多花樣。
“聽誰的故事？”
謝以諾看到單子上的一個名字，眼睛放光。
“羽之哥哥，我想聽這個。”謝以諾手指點在那個名字上。
莫景淵看了一眼後，皺眉，死死地盯著那幾個字。
——花魁和將軍的故事。
“……”
他道：“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