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讚,“殿下這衣衣裙甚是好看。”
“那是自然,這布料可是鄰國送來的貢禮,都皇宮內最好的繡娘做成的。”
謝以諾點頭,認同,指了指衣裙後麵,“隻是,這壞了的衣裙,殿下也這麼珍惜嗎?”
壞了?五公主喊:“不可能。”她方才是看過的,衣裙是完好無損的。
兩個婢女也進來看,支吾:“……殿下,裙子,有個小孔。”
“你們剛才怎麼不說?”五公主怒吼。
兩個婢女跪在地上,求饒,“殿下息怒。”
五公主又帶人去換衣裳了,謝以諾挑了挑眉,袖子中的手搓了搓手中的小瓶。
她走到門口,看了一眼太陽,眼珠子轉了轉,這時辰,冷浮那邊,應該安排好了。
一個時辰後,冷浮跟著五公主的婢女走,婢女問:“我方才是怎麼暈倒的。”
冷浮,“不知道,走著走著就暈倒了。”
兩人回去時,謝以諾已經給五公主量好了尺寸,謝以諾和她告辭,結果五公主跟著她一起走。
謝以諾疑惑地看著她,“公主還有別的要求嗎?”
五公主高傲地看著她,“本公主要出宮辦事。”
說完之後,快步朝宮外走,謝以諾自甘墮落,要做繡娘,莫景淵要是知道,一定會休了她。
謝以諾也沒關心她,轉頭低聲問冷浮,“若九那邊可還好?”
冷浮,“姑娘放心,一切順利,她已經易好容了。”
易容這件事,冷浮是很在行的,隻要有易容的東西,她就能快速地做出一個人皮麵具。
白若九是上月樓出來的人,最不怕的就是演戲,不會輕易暴露身份的。
再過幾日,就是婢女滿二十五歲出宮的日子,白若九能夠混出宮的。
東宮,莫景淵坐著,容闕聽到人稟告後失態,拽著太監的衣襟,“你說什麼?”
“殿、殿下,奴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容闕眸光陰森,鬆開了太監,看向莫景淵。
莫景淵抬了抬眼,語氣從容,“殿下有事?”
容闕怒,“莫景淵,把人交出來。”
莫景淵一字一句,認真道:“末將的話很清楚,喬生在大理寺卿。”
跟著容闕的人,成不了什麼好人的,喬生貪了軍餉,真被拘著。
而向陛下上表,揭發喬生的人,正是明王。
他態度嚴肅,看著不像撒謊的樣子,容闕眸光沉,想著人會去哪裡。
又看了一眼坐姿端正的莫景淵,語氣不善,“孤,是南瀟的太子,這一點,永遠不會變。”
“殿下大勢將去,何必?”莫景淵冷靜說,闡述著事實。
“莫景淵,孤能不能登上皇位,不是你能決定的事。”容闕語氣陰沉,“更不會像你說的那樣,那麼屈辱地死。”
莫景淵,“殿下辜負了很多人,該向那些將士的亡魂致歉。”
“殿下不死,民怒難平——”
莫景淵語氣鏗鏘,不畏懼容闕半分。
謝以諾在集市上,遞給冷浮一個糖人,“很好吃的。”
“……多謝姑娘。”冷浮語氣僵硬。
謝以諾,“我沒有騙你的。”
冷浮麵不改色,“屬下信。”
謝以諾:……
孟昭站在莫景淵身旁,笑,“真是難見到她吃癟的模樣,你別說,小嫂子還真厲害。”
莫景淵沒說話,麵色不是很好,走到謝以諾身旁。
孟昭喊:“不是,莫景淵,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