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夕眸色深眯,“金景辰,你到底想怎麼樣?之前要離婚的是你,現在我所有的條件都答應了,不離婚的也是你,你讓容潞安怎麼辦?”
提及容潞安,張芬芬麵上一閃,這裡頭還有潞安的事情?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她才明白過來,為何潞安那麼急切的想要贏過莫晚夕的真正原因,
原來,中間還夾雜著“小三”與“原配”一爭高下的關係。
金景辰麵上是甚深的悔恨之意,“老婆,潞安的事情是我錯了,我以後一定改,我跟她分手,我以後再不跟她聯係,我們回家,好好過日子......”
莫晚夕深吸一口氣,這個涼薄的男人,潞安跟著他四年,他說甩就甩,這跟當初為了潞安,甩了自己有什麼區彆,“金景辰,你不必在我麵前裝深情,我不要你改,我們之間,早就在你將我送上彆的男子床時,已經結束了。”
“老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以前我做的事情,不是人,我錯了,你打我,你打我......”金景辰上前執起莫晚夕的手,就要往他自己臉上打,“老婆,我剛剛之所以動手,是我太在乎你了,你將我扇回來,好嗎?扇多少下都行。”
肢體的碰觸,讓莫晚夕非常的抗拒,她使出全部的力氣,將手從金景辰的掌心中掙脫,冷漠而決絕道,“金景辰,你還不明白嗎?我們之間結束了,我希望你能儘快去跟我將離婚證辦了。”
金景辰試圖抓著莫晚夕的手,可是他能抓住的隻是空氣,他攥了攥空落落的掌心,眸色如海水般,忽明忽暗,“老婆,過去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在先,可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怎麼才能原諒我,我......我給你跪下。”
說罷,觸不及防,金景辰真的當眾跪下了。
“好深情的丈夫啊,老婆在外頭做了這等不恥之事,他為了挽回妻子的心,居然下跪了,這樣深情的老公哪裡去找?”
“就是,這個莫晚夕,不就仗著她有幾分姿色嗎?吃著碗裡的不夠,耍儘手段,迷惑我們容總,這女人的溝壑就這麼難填嗎?要兩個男人才能滿足她?”
“賤,真是賤到家了。這種女人要是放了過去是要浸豬籠的。真是給我們女人丟臉丟掉家了......”
“你們誰打電話給容總,揭開這個女人的真麵目。”
金景辰的這一行為,使的莫晚夕成了眾矢之的......一口吐沫一口釘,莫晚夕隻覺得快要被這些人的議論聲給淹沒了......
莫晚夕眸色一厲,語氣更為冷淡,“金景辰,收起你的表演,給我起來,否則,我給容潞安打電話了。”
跪在地上的金景辰,仰麵滿臉虔誠,“老婆,你打,你打電話,之前我不確定我的心,但是現在我非常的確定,你將她喊過來,我正好當著你的麵,跟她將這個事情說清楚,做個徹底的了斷。”
怎麼會這樣!
容潞安一直悄悄的尾隨在金景辰之後,她藏身在集團外不遠處的角落裡,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剛剛金景辰將照片甩在那個賤貨的臉上時,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在她心尖跳躍,可是......為何金景辰態度有如此大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