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景辰明知那個賤貨都跟容明鉞睡過了,還下跪求的那個賤貨原諒,企圖希望那個賤貨回心轉意。
再想想自己......脫光了,在他的麵前,他都不為所動.......濃濃的屈辱,頓時湧上心頭。
她恨啊,她恨不得立馬上前,將莫晚夕這個賤貨撕碎。
莫晚夕眸底的冷意越聚越深,“金景辰,你這樣不僅不會讓我回心轉意,相反,我隻更加的厭惡你。”
金景辰一愣,他萬萬沒有想到,他都這樣了,莫晚夕居然絲毫不為所動,要知道當年莫晚夕在那個家裡,是隻要他金景辰動動手指頭,她便巴巴俯首的人,跟現在完全判若兩人。
金景辰的眸色中閃爍著不甘,“老婆,你說你厭惡我?這一切,都是因為容明鉞是不是?是因為他,你才厭惡我的是不是?”
莫晚夕輕笑,這個男人,永遠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總是將自己撇的乾乾淨淨,將錯歸結到彆人身上。
“金景辰,你若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說罷,莫晚夕再不想與之浪費口舌,抬步,往電梯走去.......
“莫晚夕,真是太囂張了,自己有丈夫,偷人居然能偷的這麼理直氣壯,這麼明目張膽?現在真是世風日下啊。”
“誰讓她的靠山是容總呢?”
“是容總又怎麼樣,咱容總是什麼人,他是海城的風雲人物,咱容總隻不過是一時被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迷惑,玩玩而已。”
“就是,就是......容總的身份,是絕對不會將這樣一個女人八抬大轎明媒正娶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