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徐老夫人就在鬨,好像有無限的精力一樣,為了把事情鬨大,不擇手段,四處砸東西,房間裡的牆紙都被撕爛了。
徐映容想到裝修費,就一陣頭疼。
“把她給我綁起來,彆再讓她發瘋了。”徐映容和仆人說。
不知道把徐英韶送出國之後,不知道徐老夫人又會怎麼瞎折騰。
想到這,徐映容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隱隱作痛。
就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徐家被徐老夫人搞得一團亂。
徐嘉澤上車之後,神色有些慌張。
“馬上去醫院,現在!”徐嘉澤說。
那家醫院是徐嘉澤開的,所以護士會和徐嘉澤說這件事的。
也不知道小冬瓜得了什麼病。
想到這,徐嘉澤心裡越來越焦急,讓司機加快了速度。
“可是,徐先生,要是待會馬路上又出來一個……”司機對今天早上差點撞到的人還心有餘悸。
現在尋死的瘋子真的太多了,他們可賠不起了。
“我賠錢,你馬上開,用最快的速度開!”徐嘉澤說。
“好!”司機知道,徐嘉澤不缺那點錢,他來墊付這筆錢的話,他也可以放心飆車了!
隨後,汽車停在了醫院外麵,徐嘉澤下車後,走進去,護士認出了徐嘉澤,紛紛退讓,也不知道徐嘉澤這麼匆匆趕來是為了誰。
“徐先生,小冬瓜現在被安排去輸液了,好像是拉肚子。”護士說。
“拉肚子?有沒有說是為了什麼?”徐嘉澤問。
“聽說是吃錯東西了,孩子之前受了很嚴重的上,現在腸胃不是很好,吃的東西都要清淡,結果阿姨給了一個比較重口味的,孩子受不了了,一直在哭。”護士說。
徐嘉澤心裡難受的不行。
他是孩子的爸爸,但是他現在沒有辦法責怪那個喂食的仆人。
隨後,在護士的指示下,徐嘉澤來到了旁邊的房間裡,看到莊儀抱著小冬瓜,坐在位置上,小冬瓜的額頭上有一個大大的紗布。
輸液的位置,是在額頭上。
小冬瓜一直在哭,莊儀也心疼極了,她所有而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
“冬瓜,不疼啊,很快就好了。”莊儀說,“媽媽給你唱歌,你不要難過了……”
看到這一幕,徐嘉澤心裡更難受了。
“你這是怎麼回事啊,孩子又是……”看到這裡,徐嘉澤問道。
聽到徐嘉澤的聲音,莊儀下意識地抬頭,抱緊了孩子。
“你走開。”莊儀說。
“我也是聽到孩子出事了,才過來的。”徐嘉澤說,“你能不能讓我看一下孩子。”
“徐嘉澤,我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已經沒有資格做父親了,離他遠一點!”莊儀生氣地吼道,“孩子是無辜的,你已經不能再為他做任何事情了!”
徐嘉澤看著莊儀警惕地眼神。
“我就看他一眼……”
“滾!”莊儀紅著眼睛,“徐嘉澤,你放過我們吧!”
莊儀真怕了,她害怕徐嘉澤又抱起孩子,然後往地上重重一摔。
一個孩子能頑強地活下來,還沒有腦損傷已經很不容易了,她不希望徐嘉澤再碰這孩子第二次!
聽到這,徐嘉澤也覺得很無力,最終,他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