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我錯了,莊儀,我現在也是做父親的,我在法律上也有責任照顧他,對吧?”徐嘉澤說。
“如果我把證據提交上去,你就會收到法院的傳票了。”莊儀說,“徐嘉澤,你還要我說的更清楚一些嗎?現在馬上給我滾出去!”
聽到這,徐嘉澤皺了皺眉,也不再強求,最終起身離開,他回頭看了眼莊儀,看著她警惕的眼神,遺憾地離開了。
莊儀抱著小冬瓜,泣不成聲。
“孩子沒事就好,醫療費不用他們給了。”徐嘉澤和護士說了幾句之後,一個病床從房間裡推出來。
“唉,你年紀輕輕的,又是做老師的,怎麼就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呢?”醫生說,“你啊,要好好珍惜生命,彆人可救不了你第二次,不要在吃安眠藥了。”
聽到這番話,徐嘉澤轉頭,發現那個女人就是今天跑到馬路中間的女人。
紀伶臉色蒼白,她抱著自己的肚子,皺了皺眉。
“好了,我知道了,謝謝醫生。”紀伶在家裡吃了一整瓶的安眠藥,被過來要房租的房東發現了,直接送了醫院。
現在死沒死成,還被人數落了一頓。
紀伶之前接到電話,得知現在弟弟的賭債一直在往上漲,根本不給他們活路。
這根本就是還不清的債務。
想到這,紀伶的眉頭一皺,然後歎了口氣。
如果沒有這筆債務,或許她也不會這麼慘。
會走到這種自殺的結局。
現在紀伶真的沒有任何想活下去的欲望了。
家人一直在催債,好工作沒了,現在她還有什麼好指望的啊?
想到這,紀伶歎了口氣。
“你們小姑娘啊,就是矯情,現在矯情出事了吧?我對你做了測試,放心,你沒有抑鬱症,彆整天想著想那的,知道不?”
聽到這,紀伶點點頭。
“好,我知道了。”紀伶說,“但是啊,那個醫藥費……”
“沒事,醫藥費我來給。”一個聲音從她身後響起,紀伶回頭,看到是今天早上看到的那個男人。
他怎麼會在這裡?
紀伶心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
“好的,徐先生。”醫生看到是徐嘉澤,也不敢說話了,又說了一些便離開了。
“謝謝徐先生,過幾天出工資了,我就把錢還給你。”紀伶低聲說道。
“不用了。”徐嘉澤說,“我隻是好奇,你為什麼要自尋死路?”
“這個嘛……”紀伶苦澀一笑,“先生還是不要多問了。”
“今天因為你,我差點就要賠一筆錢。”徐嘉澤說,“給我一個理由。”
現在徐嘉澤沒有辦法在莊儀身上獲得救贖,他想找到另一個人,對她施舍什麼。
這個紀伶正好是餓一個很好的人選。
但是她並不願意接受施舍。
現在徐嘉澤對她也不了解。
紀伶是一個要強的人,她一直很獨立,不希望依靠任何人。
現在這一大筆錢,肯定是還不起的,就算這個男人出了錢,肯定也是換不起的。
“與你無關,先生,我尋死,自有我的理由。”紀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