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才升起的半邊金芒便裹住了大半個R國,熙熙攘攘的車流人流讓整座城市再次回歸鬨市之中。
細看過去,卻鮮少有人交流,所有人都奔赴忙碌於自己的世界當中,除了車鳴,關開門的叮咚聲,冒著熱氣早餐的呼呼聲,其餘的細微渺小都淹沒其中。
坐在出租車後座的霍時清,表情嚴肅,仔細傾聽著電話裡的說話聲。
“老板,人已經查到了,那個唯一活著的私生子在十七歲之前有一個外國名字,叫查理.文亨,不過在十七歲之後就改成了中文名,叫汪成文,至於其中的具體原因並不清楚。”唐森在電話裡開口。
“還有嗎?”
“小時候沒有回到家族的查理,一直生活的都不是很富裕,其中有一段時間還是住在貧民窟裡,十七歲之後突然有天就被家族找到然後直接接了回去。”
說完,唐森又補了一句,“不過據說接這位回去的時候,金融大亨的獨自是已經去世了,就在家族把所有希望都放在這位接回來的私生子身上的時候,卻頻頻出現家庭不和現象。”
“家庭不和?”霍時清微微蹙眉。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之前家庭不好住過貧民窟,住到了那麼好的地方,怎麼會有家庭不和的情況呢,不應該是融合,努力去攀附嗎。
唐森:“是的。”
“什麼時候落地?”
“十點左右。”
……
“沈小姐,該起來換藥了。”門被打開,醫生推著藥車走進來,站在門口的保鏢順勢拉上門。
還是迷迷糊糊的沈清聽到嘎吱嘎吱的車輪壓地麵聲,以及消毒水傳來的濃烈刺激,難受到不情願睜開眼,兩隻手肘撐在床上慢慢移向床沿。
因為治療,沈清半張臉都被紗布裹住,有些地方泛紅,有些地方泛黃,淩亂不堪的頭發有些還爬進了紗布裡。
醫生沒有理睬關心這幅狼狽模樣的沈清,利落熟練的從藥車裡拿出針管和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