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乘客,飛機即將落地在R國中心機場,請……”
隨著廣播裡空姐聲音的消失,飛機沒過一會就停穩在機場,人就想螞蟻一樣一撥接著一撥的走下飛機,霍時清走在了沈清後麵。
黑色林肯在機場門口想的一場突兀,尤其是身邊還站著幾個沒有任何表情的西裝男人,都是一個動作,一齊看向機場的大廳裡。
“霍先生,按照我們的規矩你必須要先戴上眼罩才可以上車。”一個西裝男人看到從機場大廳裡走出來的兩個人,上去攔住霍時清,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黑色的眼罩。
霍時清遲疑站在原地。
這個時候已經早早坐到車裡的沈清探出頭,說道,“彆忘了交易就是要想遵守對方的規則,才可以得到想要的。”
聽到這話,霍時清隻得戴上眼罩,在西裝男人的攙扶指導下坐上車。
不知道林肯到底是開向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車子開了多久,車裡安靜的氣氛讓本就處在黑暗裡的霍時清更加緊張起來。
突然的一個急刹車,所有人迅速打開車門走下去。
咕——咕——咕——嘩啦啦——
海鷗,海浪。
“霍總,你可以摘下眼罩了。”西裝男人開口,又掏出一根細小對的尼龍繩扣在霍時清手腕上。
霍時清摘下眼罩的瞬間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開了三個小時四十分鐘,中間還轉了好幾個彎。
“走吧。”沈清說話,一個人自顧的走在前麵。
鹹澀的海水打濕礁石,表麵變的濕漉滑膩,礁石儘頭有一座小小的木屋,離著海岸線隻有幾十米的距離。
“唔……”習慣性的,打開門瞬間,溫半錦閉了一下眼。
“溫半錦,我們又見麵了。”沈清笑著,一步一步走到溫半錦麵前,狹窄昏暗的小木屋裡隻能站下兩個人。
“哦對,我忘了你還不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