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貼在溫半錦嘴上的黑色膠帶被沈清揭下,唇周直接紅了一圈。
“阿清……阿清你快走。”顧不得嘴上傳過來火辣辣的疼,溫半錦對著霍時清大喊。
“阿錦,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不要相信沈清,她很恩特是一夥的。”
啪啪啪——
“說得好,說的太好啦,想不到自己命都快沒了都還要想著彆人。”沈清大笑著拍手,看著麵前一對苦命鴛鴦,目光憎恨的瞪著溫半錦,“溫半錦你還真是聖母心啊。”
“沈清你到底想乾什麼!?”溫半錦不斷掙紮,手腕粗的麻繩又糙又生硬,根本就掙脫不開,而且腳踝上還隨著一根腳鏈。
昨天還在地下室,今天一早上就被劉下屬讓人扔在了這裡,也沒有對她說一句話就走了。
“我想乾什麼你難道還不知道嗎?”沈清瞅到她手腕上的紅痕,諷刺道,“都破皮了,一定很疼吧。”
溫半錦眼神冰冷,目光如炬的盯著沈清恥笑的眸子,“你和恩特做了交易,所以我父親的事情也是恩特告訴你的,你故意當麵告訴我就是為了讓我對阿清產生誤會。”
“嗯,不錯,全說中了。”沈清笑著點頭,“不過可惜啊,知道的有些晚了。”
“沈清,你做這些無非就是針對我,跟阿清根本就沒有關係,為什麼你不肯放過他!”手腕上扭動,麻繩硬生生的扯掉手腕上的一層皮,鮮血粘在麻繩邊緣。
豆大的汗在額頭上冒出,沈清看的格外得意,“隻有你死了,隻有霍時清親眼看到你死了,他!才會死心,斷了那份對你的念想。”
沈清伸手,看準溫半錦手腕上被扯掉對那層皮的地方,重重摁了下去。
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也不見溫半錦哼一聲。
沒有看到撕心裂肺的喊叫,沈清心裡煩躁,鬆開手道,“霍總,人我已經帶你找到了,走吧。”
“我留下來,讓阿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