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娘還不知道阿鳶已經將她供了出去,她現在整日提心吊膽如驚弓之鳥,一丁點聲響都能將她嚇得魂不附體。
當顧涵等人來的時候,她正將自己藏在衣櫃裡,試圖躲過“燕小娘亡魂”的索命。
“將此處封鎖,所有人不得出入。”
“是,相爺。”
沒人敢攔著顧涵,他直接進到白小娘的房間,環視一圈卻沒有發現人影,雀兒見他來者不善,躲在旁邊不敢出聲。
“白小娘呢?”
“奴婢不知道。”
“好一個不知道,搜。”
最後白小娘被下人從衣櫃裡帶出來時,披頭散發還光著腳,滿臉驚懼地看著顧涵,緩了一會兒才鎮定下來,“相爺,您怎的來了?”
“有丫鬟指認你毒殺燕小娘,還企圖栽贓嫁禍給沈小娘,本相特意來提審你。”
“怎麼可能,相爺是聽了哪個賤人的挑唆,那是妾身的妹妹,妾身怎會做出殘害手足同胞的事來?”
白小娘瞬間慌了,但又不敢表現出來。
“本相已經派人去白府尋找海棠苑阿鳶的妹妹了,你們白家如今本事大得很啊,敢用親族威脅相府的丫鬟,當本相是死的嗎?”
“要不本相去聖上麵前請辭,將這丞相職位讓給白大人坐吧,這丞相府也讓給他來住!”
“相爺息怒,白家絕沒有存這樣的心思!”
白小娘連忙給顧涵跪下,她沒想到會被阿鳶揭發,也不知道白家有沒有及時處置了阿鳶的妹妹。
在這期間,顧涵將白小娘與阿鳶、雀兒關進相府的地牢裡,白小娘院中所有的丫鬟下人則不許踏出院子一步。
清旭帶去白家的人回來了,但並沒有帶回阿鳶的妹妹。
“相爺,阿鳶的妹妹的確是被白家買走,但前幾日以偷竊貴重物品為由,已經打死扔到亂葬崗去了。”
沈青霜就站在顧涵的身邊,將對話聽得一清二楚,驚詫道,“白家竟如此草菅人命。”
顧涵的臉色如烏雲密布,指節攥得哢哢作響,嘭的一聲砸在扶手上。
緊接著帶著沈青霜去了地牢。
阿鳶看見沈青霜之後連忙扒著欄杆問道,“姑娘,奴婢的妹妹呢?!”
沈青霜用悲傷憐惜的目光看著她,欲言又止了一會兒,說道,“抱歉,你妹妹她已經死了,我們去的太晚了。”
阿鳶先是呆滯,隨後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嘴裡呢喃著,“不可能的,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