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姐，請回吧。”
“我不走，相爺你曾經對我那些難道都是假的嗎，為何要為了一個侍妾，一個劣種而對我這麼狠心這麼殘忍，我不服？！”
“沈青霜，都是你這該天殺的狐狸精，蒙騙蠱惑了相爺，不然他怎麼會變心？！”
沈青霜不屑與她爭辯什麼，隻是用一種既憐憫又諷刺的眼神看著她，最後移開了眼。
“你鬨夠了沒有趙若染，你當真以為你背地裡做的那些醃臢事本相都不知道嗎，就是因為念及舊情才給你留臉麵，彆逼本相把事做絕，滾出去彆臟了相府的地。”
趙若染猶如晴天霹靂，結結巴巴道，“什、什麼醃臢事，相爺你定是聽這賤人挑撥的，若染什麼都沒做啊！”
顧涵懶得和她再繼續鬨下去，帶著沈青霜頭也不回地走了，趙若染也被下人強行拖了出去。
“相爺、相爺！”
“你們這幫狗奴才彆碰本小姐！”
“趙小姐，若是你識相，今後就彆再出現在相府附近了，相爺從來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真要做出什麼事來，忠勇侯府怕是也擔不住。”
被清旭威脅，趙若染才罵罵咧咧地離開，待到走遠了她一改方才的模樣，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整理好自己的發髻衣衫走遠了。
老夫人原本用了早膳在佛堂打坐，程香韻為了討好她，也跟著在旁邊。
顧嬤嬤回來看了程香韻一眼，咳嗽兩聲。
老夫人睜開眼睛說道，“程姑娘，你先回望月軒去吧，今日不必過來了，顧嬤嬤有話要與我說。”
“是，老夫人。”
程香韻乖順地起身退了出去，顧嬤嬤這才肯說話。
“老夫人，趙家那個今天來鬨事，讓相爺給趕出去了，一點情麵也沒有。”
“涵兒想做什麼，隻管讓他去做，趙家那個不是個安分的，若是好顏色便該蹬鼻子上臉了。”
程香韻雖然出去了但人卻恨不得貼在門縫上，將兩人的對話聽了個大概。
待到她走遠，顧嬤嬤說道，“奴婢覺得那個程姑娘看著也是個有心思的，老夫人覺得呢？”
“你都能看出來，我又豈會被蒙騙了，隻不過畢竟是沈丫頭如今唯一的血親，要怎麼做還是得看沈丫頭自己決定了，隻要她不在相府裡招惹出是非來，就不必去理會。”
沈青霜回到望月軒之後，程香韻將話題帶到了今天趙若染來鬨事的事上。
“青霜表姐，我來京城時聽說那趙小姐原是和相爺訂了婚，都快過門了的，怎的就落得如今這幅下場？”
“香韻，你要記著不該你知道的事，不要亂打聽，免得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