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躲在角落裡狼吞虎咽的趙若染被人抓了個正著,本想著要躲結果被人攔下。
沒想到來者竟是她如今的死敵——二皇子謝晉。
謝晉一眼便認出了她,冷笑著扯下了趙若染到麵紗,笑容逐漸扭曲眼裡閃著得意和癲狂,“真沒想到,你不逃得遠遠的,竟然還敢進宮來,當真是不怕死啊。”
趙若染害怕得渾身顫抖,她還沒找著機會去向賢妃投誠,就被謝晉給抓住了,那還能落得什麼好下場。
“二、二皇子殿下。”
她這個時候裝自己不是趙若染是肯定沒用的,畢竟謝晉又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她隻想著找機會趕緊逃走,回到麟德殿裡去。
畢竟礙於場麵,謝晉肯定不會在賢妃的生辰宴上和她撕破臉對峙的。
然而謝晉並不會給她任何機會,拎著她到了更偏僻的角落裡,“這裡不會有人來的,你不是很能耐嗎,還敢將本殿下砸暈,本殿下倒是不知道你下手還能這麼狠。”
提到先前的仇怨,謝晉額頭鼓起青筋,臉色也愈發的紅,眼裡呼之欲出的殺意正在翻湧著。
趙若染害怕極了,她想要求饒,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是睜著驚懼的雙眼,往角落裡縮。
謝晉見她連句話也說不出來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覺得不能就這麼放過趙若染,在趙若染的恐懼中,強迫侮辱了她。
“你現在和勾欄院裡的娼人,沒什麼不同,本殿下沒嫌棄你臟,你就該感恩戴德了。”
趙若染劇烈地顫抖著身子,顫顫巍巍地將衣裳穿好,又重新理了發髻,生怕露出身上謝晉折磨她的痕跡,她原是京城中最不可一世的貴女,如今卻被人這般肆意糟蹋。
“你也不想讓人知道,你還活著吧,畢竟柳家收留你,也是犯了包庇罪,你想將柳家也拉下水嗎?”
趙若染搖頭,“我、我不想,求殿下饒了我吧!”
“那你替本殿下辦件事,事成了,本殿下就放你一條生路。”
“我一定儘力去辦。”
麟德殿裡,沈青霜注意到了趙若染不見了蹤影,與此同時,謝晉也遲遲沒有回來,心想著這倆一丘之貉怕不是又湊到一起去了。
正想著,就見謝晉獨自回來了,怕趙若染做什麼壞事,沈青霜提醒顧涵讓清旭去找找。
生辰宴進行到一半,有個宮女走到賢妃身側,為她斟酒,賢妃注意到酒的顏色不太對勁,酒色猩紅酒氣濃鬱得有些過分,出聲叫住了她,“這是什麼酒?”
“回賢妃娘娘,這是先前西域進貢的葡萄酒,今天特意為您啟封的,女子飲用有美容養顏之效。”
宮女一直低著頭,賢妃也沒太設防,便將酒喝了下去,宮女還想著給賢妃續上,但賢妃不喜這味道拒絕了,宮女隻好退下。
過了片刻,賢妃隻覺得五臟六腑都在灼燒似的痛,她眼前的一切逐漸蒙上一片血紅,她的耳朵已經分辨不出旁人的言語與絲竹之樂,隻覺得天旋地轉一股燥烈的火在胸腔裡熊熊燃燒。
聖上是最先發現她異常的,關切地問道,“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賢妃尚且存有理智,反應過來自己遭人算計,趁著還能自控,她掙紮著起身,以身體不適為由離開了麟德殿。
齊琦作為賢妃的兒媳婦,坐在賢妃的下位,看見婆母不適,連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