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媚地轉變讓沈青霜有些差異,麵對她的神情變化楚媚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聳了聳肩膀,“我知道這對你來說一時間不太能相信,但我本就不是什麼很壞的人啊,隻是麵對第一次喜歡上的人卻心有所屬這件事有些不甘心罷了。”
“那軍營裡對你的那些謠傳又是怎麼一回事?”
楚媚嗬嗬笑了兩聲,“無非就是說我喜男厭女吧,軍醫之中女子甚少,十人裡不出三五,我又沒有相爺那般人物做靠山,若是公然駁了那幫人的麵子,恐怕哪天也得被他們尋了機會報複,我隻是明哲保身而已。”
“再者厭女是絕沒有的,沈二夫人許是聽了言恒玉的一麵之詞了,當初女將營來找我過去,我沒去是因為我手底下正搶救著將士實在是分身乏術,又得知那女兵傷勢有緩,才擱置了片刻,等到我這兒忙完我立刻就過去了。”
“我曾經和言恒玉也算是無話不說的好友,隻是三年前我們痛失一位女將營的摯友,以至於她恨我至如今,過去這麼久我也不想著和她解釋什麼了。”
提及過往的傷痛,楚媚的眼神灰暗下來,沈青霜也沒有追問下去,突然言恒玉在突然掀開門簾走進來,拉著沈青霜就要走,順便語氣不善地警告了楚媚一句。
“沈二夫人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最好收起你不該有的心思。”
“言恒玉,彆用你的想法來揣測我,我沒你想的那麼不堪!”
言恒玉沒說話,拉著沈青霜離開了楚媚的營帳。
沈青霜向言恒玉解釋了自己被歹人追逐,楚媚搭救了她一把的原委,言恒玉這才發現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雖然妾身不知道言將軍和楚醫女之間有什麼恩怨,但在此事傷,言將軍的確是誤會了楚醫女,方才不該那樣疾言厲色的。”
“抱歉沈二夫人,隻是聽到有人說你被楚媚帶走,所以我有些擔心她對你不利。”
等到了顧涵和謝澤以及邢將軍和崇副將回來之後,沈青霜對顧涵說道,“相爺需得嚴懲那幾個混賬東西,這般醃臢如何能擔得起保家衛國之責?”
顧涵聽完沈青霜的話,臉已經黑如濃墨,脖子上的青筋鼓起,證明他此刻整忍耐這自己強烈的憤怒。
邢將軍和崇副將得知此事後臉色也都很是難看,沈青霜是軍營的客人,居然有人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這等不知死活的醃臢事來!
“邢將軍和崇副將養出來的兵,當真是讓本相大吃一驚,若軍營之中皆是這種鼠輩,雪城軍不如早早解散得好,免得雪國徹底打過來之後他們先繳械投降了。”
邢將軍和崇副將連忙半跪在地上,“軍中出此等醜惡之事,是我等的失職,我等定當嚴懲不貸,給沈二夫人一個交代。”
他二人的辦事效率倒是快,沒過半個時辰,那幾個兵痞子就被五花大綁送到了顧涵的營帳裡,原本在沈青霜麵前還很得意囂張的幾人,已經嚇得魂不附體,拚命地求饒。
沈青霜就坐在顧涵的身邊冷冷地看著他們,“我這等身份都壓不住你們的賊心賊膽,若是你們指不定怎麼騷擾女將營的女兵們了。”
“沒有的事,女將營那群哪裡算得上女人,我們沒有!”